“朕担心有她在,会搅了朕更多好事!”
秦芸芸闻言,眼里有一簇火苗不停攒动,“陛下的意思,可是要对她下手了吗?”
裴琢重重点头,自信地挑了挑眉梢,“一介女流,背后又失了苏府做靠山,杀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裴琢走后,珍儿禀报季婉儿求见。
正沉浸在苏启音马上就要死了的快乐中的皇后娘娘顿时扫兴。
“她最近怎么总来?来了也就说些废话,不见!”
以往季婉儿仗着与太后的亲戚关系,就在宫中以公主自居,对她也谈不上尊敬,现在太后与摄政王关系缓解,她们各自代表两个阵营,实在无须再见。
然而珍儿却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后顿时蹙眉,半信半疑地看着珍儿。
“宣她进来。”
摄政王府,傍晚夕阳西下,天边染了霞红一片,裴姝拎着食盒,脚步沉重地停在主院门外。
谢必安照例去通传,不多时裴姝便被请进去。
进门,裴姝便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人。
“嫂嫂不在?”裴姝大失所望。
“有什么事?无事便滚回宫里去。”
裴珩冷冷地声音从内室传来,裴姝被吓得一激灵,走进内室却发现自家兄长守着香炉,斜靠在软榻上看话本。
裴姝眼珠子差点掉地。
“你不是嫌话本低俗无趣,自己不看也不让我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