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寻个由头拒绝，余光却瞥到一个盯着她看的姑娘。
她并不在让她挑选的范围内，是送膳食来的宫女。
仅一眼，姜如就考虑清楚了。
“公公，我想选个不是队伍里的，成吗？”
王公公有些为难，他知道太后娘娘插了人过来，若是她把太后娘娘的人选走了，那可如何是好。
姜如没有等待他的回答，而是直接指向了那个先前盯着她看的姑娘，“我要她。”
王公公看了一眼，松了口气儿，也不管那姑娘苍白的脸色，直接敲定了，“成，这丫头就拨给姑娘了。不过姑娘宫里也不能只要两个人，您再选几个？”
姜如点头，随意的指了四个，便停手了。
王公公觉着数量太少，又给她拨了四个小太监，就带着人回去复命了。
姜如对着那八人道，“殿内的杂活就都交给你们了，内殿不许进，听明白了吗？”
那八人齐齐应下。
姜如也没有要问名字的样子，直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那个被姜如单独挑出来的姑娘先前承受了其他人羡慕的目光，现在又要承受姜如的目光。
虽然姜如没凶人，也没有对她释放什么威压。
可就是那平淡的模样，让她汗如雨下，终是承受不住跪在了她面前。
姜如踱步到主座上，喝了口方才端来的清茶，润了润嗓子。
少顷，她开口道，“百里凝，你跟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