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扬的昊体还做不到那一种程度，但已经让曜足够震惊了。
果然是天妒之体，万古只寥寥出现几次，竟然还能挖掘出这种潜能，这是曜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要知道方扬还只是有垢残缺的昊体，并不完美，如此尚能做到这一步，等到昊体完美之时，成为万古无双的最强体质之一，到时候未必不能媲美偷星之体。
“唔……”
方扬停下了几步，喘了一大口气，吭哧吭哧地，胸腔犹如破风箱一般鼓动。
“我也是误打误撞才挖掘出这一潜能的。”
方扬惨然一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岑岑而落的汗珠。
对此曜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误打误撞还能挖掘出人体的另一种潜能，也不知道这是运气太好了，还是自身体质太过玄奥神秘了。
总之，不管哪一种都是让人艳羡的。
人体是最丰盛无穷的宝藏，这一点从武者诞生那一刻就有这种认定了。
不论是潜能还是气血，亦或者是天赋，人体总是有无穷无尽可待开发的地方等着去挖掘。
哪怕星际武者已经有了上百万年的历史，基因潜能也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沧海桑田，但绝大多数人对其中的核因子，也就是取决于自身天赋实力的物质，还是一知半解。
若是能够完全解析出核因子的衍生运转方式，到时候整个星际宇宙都会迎来一场开天辟地般的动荡，因为那时候人们就可以修改武者的天赋上限。
R级的核因级就不再是诸神的制约了，也不再是成为神王的掣肘。
到时候每个人都可以拥有最强的天赋，拥有最强的体质肉身，神王辉耀时代，就不再是一个海市蜃楼般的幻想。
而从方扬体质中的变化，让曜看到了那一幕的影子，人体的潜能绝不是生来就盖棺论定的，完全可以在后续成长中，在磨砺中，在生死间不断爆发，不断变强。
只不过曜还没有找到寻常人体质，改变潜能的方法，只是从万古无双的昊体中窥伺出了一种可能。
但想要把这种可能变为现实，恐怕还得需要一代又一代强者的打磨，就像基因潜能刚被开发出来时候的那样。
方扬见曜一副思索的样子，没有再说话，他便可以尝试着自己去调和自身体质中的气息。
一般来说，武者体内释放出来的气机只可能存在一种，比如生死厮杀间，凝如实质冷意的杀气，还有对峙抗衡时，浑如大涛大江的霸气。
这些都是自身体质释放出来的气机，可以存在杀气和霸气并存的情况，但不可能存在杀气腾腾之时，还能有温柔如沐春风的平和，除非体内存在掩饰气机的宝具。
这种宝具也多是用来掩饰藏匿自身的杀气，让自己展现出来的敌意变得更弱。
但是自身体内存在两种极端的气机，这却是曜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
没想到这一变化，居然能在万古无双的昊体中出现。
这样的话，方扬的体质不但多了一种潜能，还更有希望登上穹顶了。
如果说之前曜是认为方扬这是在用命下赌注，去拼一件成了一飞冲天，失败了陨落身死的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