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你之前是说过的吧。”云初轻笑了一声，“我们的小学同学已经死了七个了。”
“嗯。”金雅雅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她现在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的一切超出了她的认知。
“这几个都是李老师教过的学生吧。”云初的语气很笃定。
金雅雅沉默了一会儿，应了一声，“对。”
“这不是一个人类可以拥有的手段，你与这座庙里的邪神做了什么交易？”云初脸上的笑容消失，抢夺人类的寿命即便是神明也是需要付出不少才行，现在却是肯帮李老师，这事儿对于邪神来说，肯定是有利可图的。
“信仰。”李老师见云初基本都猜到了，反倒是冷静了下来，“现在的人们不再信仰神明……”
李老师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已经足够云初明白她的意思了，“信仰的力量吗。”
对于邪神来说，阴气的确是比不过人类的信仰之力。
云初的视线又落在了一旁的杨玉瑶身上，“你呢，你的主人和邪神做了什么交易？”
杨玉瑶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恢复了之前女鬼的模样。
金雅雅的眼睛瞪大了，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手紧紧的抓着云初的胳膊。
云初眯着眼睛看着杨玉瑶的肚子，鬼婴的煞气已经开始四散了，说明这个鬼婴已经养成，还没有去杀死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贪心自己这一身精纯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