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靠在秦安之的肩上，看着手中的收集盒，里面的灵蛊已经没有丝毫的反应了。
“其实我想不通。”云初轻叹了一口气。
“什么？”秦安之用衣服将云初裹紧，晚上湿冷湿冷的。
“这个人做这些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云初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邪术师早些年其实挺多的，但是为的无非就是那些，钱、权、命。”
秦安之知道云初说的早些年恐怕距离现在不知道几百年了，毕竟在他所了解的部分里面，玄学师一直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然而邪术续命，自古无一例外皆是惨死，至于权……”云初摇头嘲讽一笑，“剩下的就是钱了，但是这似乎也不至于用上灵蛊……”她是真的想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用了百多年的时间来培养这灵蛊，“不过算了，我向来想不明白这些的。”
“云初。”柳知南一直听着云初的话，“如果是你的话，养灵蛊是为了什么呢？”
云初听柳知南这么问，先是一愣，然后皱眉略一思索，摇了摇头，“不知。”
“就没有什么想要的吗？”柳知南倒是没想到云初会说这么两个字。
“灵蛊说起来好听，但是以厉鬼养蛊，也养不出什么好东西来。”云初把玩着收集盒，摇了摇头，“说来也是想不明白，明明可以安居乐业，偏偏玄学一脉倒是愈发的厉害了。”
“云初你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柳知南抿嘴一笑，“至于你说的，我倒是想过，不过想想现在也是有厉鬼害人，所以玄学一脉要是就这么断了，恐怕也是一件麻烦事情。”
云初坐直了身子，对于柳知南的这番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