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直接过了鬼门关走了三生路，出现在了罗酆山。
“我还以为他们看错了。”张衡笑看着云初，“没想到你竟是真的来了地府。”
“那只手臂怎么样了？”云初可是还记得之前惊蛰将那手臂带到了地府。
“不好说不好说。”张衡笑呵呵的说道。
云初皱了皱眉，没有再问，张衡一般这么说，除了不好告诉她就是真的没查清，这事儿毕竟与她有关，她猜测应该是第二种情况。
“我听惊蛰说，你又遇上了故人。”张衡笑看着云初，“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惊蛰呢？”云初看了一圈没看到惊蛰的身影。
“他先回领地了，而且还有你的领地要管。”张衡笑着说道，“你不是为了那个和岁末来的？”
“是。”云初点了点头，“她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应该说是非人非妖。”张衡倒是没有打什么哑谜，直接开口给云初解惑，摇头叹了口气，“瑶国的女子啊，都不是一般人。”
“怎么说？”云初与心中之前的猜测对上了，但是她还是想要从张衡的嘴里确定。
“顶着诅咒生吃了妖的心脏，也就非人非妖了。”张衡也是唏嘘不已，“夺了妖的寿命，自然也要付出代价。”
“所以她还是千年前的那个她。”云初长叹了一口气，“为了什么？找云霄？还是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