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是言灵师。”云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们在成为言灵师的那一刻，一切就都已经注定了。”
“一点办法都没有？”华芝看向秦安之，毕竟他知道的更多。
“没有办法，一点都没有。”秦安之对华芝慢慢地摇了摇头，“无论谁来都不行，云初不行，掌管轮回的鬼帝也不行，言灵师的命运早就注定。”
“华芝。”云初看着华芝眼中闪过不忍，她了解神使，“你应该知道，神明的眷顾不是那么好得到的，必须没有丝毫保留。”
“所以我师父他回不来了？”华芝全身的力气好像都消失了一般坐回了椅子上，“那……安阳与我说的那些。”
“我不知道安阳与你说了什么。”秦安之皱眉看着华芝，“但若是关于你师父的，十有八九都是假的，当言灵师死去的时候，属于他的命运轨迹就彻底消散在星空之中，所以……不可能的。”
“原来竟是这样吗？”华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云初和秦安之都没有开口，两人对视了一眼。
“原来言灵师竟然是神使。”獬豸却在这时候开了口，他的记忆并不全，但是有一部分是关于神使的，毕竟对于那个世界的神祇而言，神使的存在感很强。
“想想也是。”青龙看着一动不动的华芝，“言灵师所做的不就是神使做的事情吗？”
“你们想知道什么？”华芝并没有沉默多久，他慢慢抬起头看向云初，“小殿下您想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与安阳的关系？”云初想不出还有其他理由让华芝在那个时候做出那些事情。
“我是在师父死的时候遇到的安阳。”华芝却没有回答云初的问题，“师父在先帝去世后就离开了都城，直到死之前才回来，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灵魂消散，没有丝毫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