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素素被他的笑容打动，愣了半秒，重新坐回椅子上：“那你是什么意思？”
“纪小姐，我只是觉得，我们今天初次见面，虽然晨风在国内不算是最好的执行公司，但在鹭岛也是数一数二的，也是你们千挑万选选出来的。”
他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严肃了一些：“所以，你大可放轻松地跟我谈判，无需把自己崩得那么紧，是否太过严肃了？”
纪素素怔住，恍然大悟原来他指的是这个意思。
她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倒是挺有意思，只是刚才他话也不直接说清楚，拐弯抹角的，害她误以为他是色狼呢。
她也觉得自己是严肃了一些，只不过这是她这两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只要是与工作有关的事情，她都会严正以待，丝毫不敢放轻松。
要知道，她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都是她这两年来拼命努力换来的。
而“素言”又是她真正意义上想自己经营的品牌，自然会更加重视合作执行公司的筛选。
“秦先生，不好意思，我这个平常就是这么严肃，希望您不要见怪。”纪素素嘴角挤出一个笑容，见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马上又恢复严肃的神情：“不过我们本来也是谈工作，你应该也希望你的合作对象对待工作可以严谨一点吧？”
秦朗点了点头，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他已然非常认可眼前这个合作对象：“OK，那我没什么好挑的了，那我们开始谈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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