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纪素素点完餐，将手中的册子交给服务员，“就这些了，赶紧上。”
尔后，扭头对上正一脸笑笑着看她的人，问：“我脸上有花吗，从刚一进来你就盯到现在了。”
对面坐着的人是叶小雨。
两人早已从五年前青涩的少女模样，蜕变成了富有韵味的小女人姿态，动作举止之间，无不透露着女性的优雅美感。
叶小雨被她打断了她，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落到了面前的茶杯上。
修长的手指端起茶杯，在嘴唇边上轻轻抿了一口，笑笑地说：“纪素素，你变了。”
“有吗，哪里变了？”纪素素勾唇笑笑，比起叶小雨的蜕变，她显然自叹不如，“变胖了吗？”
“不是，你才刚怀孕，那有那么快就变胖。”叶小雨打趣了一句，眉心轻挑，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到她脸上，“我觉得你的眼神变了。”
叶小雨停顿了半秒，将手中的茶杯放回到桌面上，语气沉稳又道：“记得五年前，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总感觉你似乎总有心事，明明一个二十岁不少的少女，却偏偏活得像个三十岁的女人一样，把什么都看得那么淡，完全没有年轻人应有的朝气与活力。”
“我有那么不堪吗？”纪素素打断了一句，刚认识叶小雨的时候，她刚从北方归来，因为当时和苏谨言的关系，着实让她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不只这样，明明你心地善良，为人诚恳，却偏偏像是对生活失去了热情一样，感觉好像……好像你把自己封闭了起来，故意让自己活在一个灰色的世界里。”叶小雨叹了口气，此时再回忆起当年认识的她，不免感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