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钟莹莹眼珠子都红了，恨的不行。
秦歌冷嗤一声，抬脚就走。
“站住，你去哪儿？”
秦歌经过凤翎的时候，被他一下子抓着手臂，他声音冷的厉害，一张清冷俊颜更是没有一丁点儿的表情，抿着唇，似在死死压抑着什么。
“关你什么事？”
秦歌一声冷哼，直接甩开胳膊，可凤翎握的极其紧，甩了一下竟然没有甩开，还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溢出了血迹。
“放开！凤翎，别闹的太难看。”
秦歌声音冰冷，厉呵一声，接着又是用力一挣，本就晕染的血迹又扩散了不少，显然伤口崩裂的更为厉害。
凤翎瞳孔一缩，抬起眼看向她的伤，又对上秦歌的眼神。
女孩眼中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那种冷冽似要将人冻伤。
这种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与之前都不一样。
“苏姑娘……”
柳烽正站在门口的位置，见秦歌要走，出声道。
“让开。”
秦歌一声冷喝，柳烽一个激灵，他从苏姑娘眼中看到了冷漠和寒冰。
之前的时候，苏姑娘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整日里慵慵懒懒，半点儿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可他们都适应了这样的苏姑娘，却在今日突然发现，他们好像根本不了解苏姑娘。
她临走时看向他们的眼神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好像之前的那点儿认识的温情在这一刻都消散了。
秦歌伸出手，一把推开柳烽。
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可她明明肩胛骨受了那么重的伤，还出了那么多的血，可她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半滴泪没落，竟是狠的厉害。
秦歌离开这间屋子，竟是一时间没有任何人敢出手拦住。
凤翎没动，他的属下自然也不敢。
秦歌走了很久，屋内钟莹莹抽噎了一声，才将众人的思绪拉回来。
“凤翎哥哥，她怎么这样……她……”
“南阳，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苏瑾那里……我替她跟你道歉。”
凤翎道。
钟莹莹咬着唇，含着泪，欲言又止。
“凤翎哥哥，我……”
“我派人送你回去。”
凤翎直接截断她的话。
“程风程雨，你们两个送南阳回去。”
“是。”
话音落，凤翎便转动着轮椅出了屋子。
钟莹莹在后面死死咬着牙关，才将心底澎湃的汹涌情绪给压了下去。
凤翎哥哥为什么要替那个丑八怪道歉？
凭什么！？
那么好的凤翎哥哥！
苏家那个丑八怪她依仗的什么，竟然说那样的话，竟然敢那样的目中无人。
“郡主，属下送您回去。”
程风道。
尽管钟莹莹不愿走，但还是点了点头。
“走吧。”
钟莹莹抬起脚。
离开之前，钟莹莹还想去找凤翎，却被告知他去了书房，谁都不见。
这般钟莹莹更是委屈，回府的路上一双眼始终通红。
“程风，你是凤翎哥哥的贴身属下，你知不知道凤翎哥哥为何要去求娶圣旨娶那苏瑾为妃？还有为何那苏瑾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对凤翎哥哥那般态度？说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