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赤牙却放声大笑了起来，吓了旁边的‘高冷’姑娘一跳，还以为绿毛怪突然发疯了。
“你笑什么？我很好笑？”
高冷的语调再次响起。
“没有。”赤牙转过头看了旁边距离很近的慕千樱一眼，“一点也不好笑，还有你是我见过最高冷的女子。”也是最纯粹的女子。
明明有着正常人丰富的情感，明明身在黑暗之中，却仍然保持着这样的纯粹……这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在不知不觉中，赤牙在心里改变了对这女孩的称呼，反倒是有点想了解她的过去。
嘴角勾起，笑了笑。
他很久都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他变得很少笑，渐渐地丧失情感，慢慢地转变成嗜血的怪物。
心里只想着复仇，破坏着一切。
现在想想，‘当初师姐真的背叛了我吗？我…要不要找到她之后聊一聊？’
就在他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
他心底阴暗，疯狂，嗜血等负面因素一下子扩大了，不断的围绕着，包裹着赤牙。
他想要挣扎却陷得更深，许多声音在耳旁响起。
那是恶魔地低语。
“当初，你师姐想要杀了你，你忘了吗？”
“当初，白莲派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吗？”
“她们都想害你，只有我才是真正为你好的……”
……
“是啊，只有你……我一定要杀了师姐……”
赤牙的眼睛光泽渐渐暗淡，血红色悄然覆盖了眼球的表面，这是堕魔的前兆。
收到体内血魔的影响，他停下来脚步，开始不断地自言自语，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
李慕寒注意到了，正当他准备出手的时候。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赤牙脸上，没有丝毫留手。
即便是以他的实力，脸上也迅速红肿了起来，眼睛里的血色渐渐消退。
慕千樱摸了摸头发，‘一巴掌好像还不行，那再来几下？’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套的巴掌直接把赤牙给打懵掉了，看到又要扇过来的葱白小手，他连忙喊道，“停，够了！”
退到一旁，保持距离，仔细打量了一下。
将双手背负在身后，绕着赤牙转圈圈，过了好一会。
她似乎是相信了，拉近了距离，但眼神中还是很疑惑。
赤牙无语地看着她的眼神，回答了，“老毛病了，没事，快走吧。”
他不说，她也就不问，二人上路。
去往的地方，正是临时工们和王也等人的目的地。
李慕寒没有打草惊蛇，下定了决心，跟着暗影刺客。
他本来应该会选择和碧游村一伙人一起偷偷摸进去，进入敌方内部后，再分开行动。
但目前有了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