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闻白小姐有旧疾,若不介意,白小姐明日可来我帐中,我让陈太医给你看看?”
白冰神情越发激荡,“只怕坏了殿下的规矩。”
“劳烦长公主了。”白彻想的自与白冰不同…要知这陈太医是专司昌凌帝的御医,可不是等闲能请动的。
而百乐在越子倾关切白冰时,眼中的敌意就淡了几分。
定好时间,白彻便打发走了白冰主仆二人,开始将一早惊马的始末,在现场回顾给越子倾听。
越子倾边听边点头,最后二人一起站到高台上吴子慕摔倒的地方。
越子倾抬眸看向白彻适才指过的翻马点,“绿娆说,马并非一开始就直奔此处?”
白彻想了想,方向却有微末变化,于是点了点头。
头疼…越子倾左手拇指又开始在中指指节处来回摩擦,陷入了沉思。
吴子慕一开始就料定了会有人制服疯马吗?
可这种事,哪有十拿九稳的,她甚至不惜与越子铎买通杀手,为何要替她承担这份风险?
越子倾感觉吴子慕有时很在意自己的安危,有时却又恨不得自己去死,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呢?
惊马事件虽牵扯了‘她’、何玉容和言婉,却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无太大的动静。
等等…
这不就表明,她的谋划失败了吗?
惊马的转折点,是白彻制住了发狂的马。
越子倾灵光乍现,问白彻道,“依襄武王所见,若你未能及时制服那马,它真能跃上高台,来到此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