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铎觉得这事好气又好笑,越子倾被掳那夜,的确是他买凶杀人,这事他做得隐蔽,就连南言侯府他都是瞒着的。
没想到,言恒这傻子竟以为是陈国使团做的,跑去找陈四皇子套消息,导致现在牵扯出他来。
越子铎面露阴鸷,“安宣那刀捅得冲动,却也算帮了你。
你最近安分些,这两天用心替她赢了狩猎赛,也算堵了哪些乱嚼舌根人的嘴。”
言恒赔笑连声应了,退了两步转身出了越子铎的营帐。
越子铎手肘支在一旁的桌上,撑开手掌按着太阳穴,仔细回想着教场外,越子倾见过陈四皇子后的情形。
看她当时神色,却是犯愁的纠结模样。
地牢里,初听陈四皇子攀咬他与南言侯府,她应是不信的,不然也不会气得拿匕首伤人。
既然未信陈四皇子的话,那为何又疑心,怕言恒不会真心替她去赢狩猎赛,而想要去羽林卫教场找人顶替?
不对,不能按原来那般,简单的来看待越子倾的行为。
她并非是真的骄纵无知,那也就是说,她一开始不信,冷静下来却也怀疑他会对她下手,故而才跑去教场了。
这就说得通了。
越子铎想的心烦,拉了拉领口,对一旁的尤善道,“去,把紫菀叫过来。”
尤善埋头答道,“王爷,紫菀遵您吩咐改进毒方,人在王府还未过来围场。”
“那随便弄个人来。”越子铎啐道,“别整上次那么不禁玩的玩意儿。”
“诺。”尤善抱拳领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