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王爷是不喜中药，从小就不爱喝。”红雪答道。
“从小？那他病了就死扛着？”司瑾扬想起那一路，顾鹤轩几乎没怎么吭声，可是差点被她打残废。还有桀凤若，受了一箭也没听到他坑一声，除了被她和晶晶换装时，白玉给他换药的时候才喊疼，莫非他们的心都是用钢筋混凝土铸成的？
“那倒不是，王爷小时，每次都会被老王爷硬灌下去。这几年王爷拜师学艺，很少得病，这是今年第一次吃药。”红雪答道。
第一次吃药，还是被她揍的。
“你在王府很久了？”司瑾扬见红雪对顾鹤轩小时候的事情都了解这么清楚问道，红雪答道：“不是，红雪两年前才入了王府，这些都是红雪听下人说的。”
“你今年多大？”司瑾扬打量着红雪，她长得很“熟”，一张鹅蛋脸，眉心有颗痣，是美人痣，胸部丰满，腰部细瘦，仪态翩跹。
“奴婢今年十八岁。”
十八岁，只比现在的她大四岁，人家是怎么长的，这司瑾扬又是怎么长的？十四岁，身材依然矮小，还很瘦弱，她真担心她到了十八岁的时候能不能长出一点儿女孩儿样。
“红雪，王爷的药熬好了吗？”小强从外面蹿了进来，一见到她却像看到陌生人一样，扭过脸去只对红雪道：“王爷的药，你煎好了吗？”
红走过去用布拿起壶盖看了看：“嗯，已经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