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看着已然喝多了熟睡的他,一时无措。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说。
“我曾恼他们背着我对你动了手脚。如今,却不知怎么又有些庆幸,他们动了手脚。”
他笑:“如果你想起来,会不会气得杀了我?”
“可无论如何,今晚,是你喝多了,我可是君子的很。”
“所以……”难得的露出舒心的笑,他忍不住掐了掐她有些肉肉的脸蛋儿,“明天等你看到了镜子,可不休怪我没给你擦脸哦。”
“我不是那个人,也不会允许,你把我当成那个人……”
……
一夜过去。
阳光透过窗纱打到床帐上,树影重重。
忽然,床帐动了动,似里面有风。
女人慵懒地翻了个身,带着睡意的初晨的呢喃自帐中传来。
感觉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地,她随意地翻了个身。
“嗒——”
手随意那么一搭。
“嗯?”
床上是什么?
她迷茫的睁开眼。
帐内一片昏暗,视线几度于模糊与清晰中切换。
头发……自己的?
衣服……有点儿眼熟……
她歪着脑袋想要弄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
结果,她还没动呢,自己脑袋竟忽地往上顶了顶。
“嗯——”
这动静,总算让她彻底惊醒——敢情自己一直枕在别人的胳膊上?
猛地翻身坐起,更下意识从一旁抓起散落的衣裳裹住自己。
忽然发现——诶,这衣服不是自己的?
眉头写满了不高兴,她恼地一把将衣服砸向床上的死人!
哦,‘死人’早醒了。
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全程关注着她的所有‘呆蠢’行径。
“你搞什么?!”
几乎是咆哮出声,那声响,窗外的树木都惊得抖下不少树叶。
差不多同时,她利落地朝床上的不速之客一脚踹去——
“嗯?”
阿浓瞪大了眼。
光着的脚丫子就这么直剌剌被人一把抓住。
而始作俑者就那么悠然自得地躺着,眼中满是笑意,看着她的囧状。
脸,唰地红了。
“登徒子!”
她气啊,被擒住的那只脚更是用力蹬了蹬。
奈何那人不仅手大,还有劲,愣是紧抓着不放!
阿浓惊得怒目澄去——这家伙,居然还敢反抗!
“太过分了!”
脸已涨得满脸通红,不是羞的,是气的!
——万万没想到,这个魔尊派来的小爪牙居然敢占自己便宜!
脚下用劲,又蹬又抽,只想从某狼爪中挣脱——
不提防,对方手一松。
“砰——”
后背直直撞到墙上,惹得阿浓又不禁抚背一阵哀嚎。
怎么会有这样没风度的人!
几乎已经确定他根本不是从前的寸三,可这么可恶的人,到底是谁!
真的会是魔尊派来的吗?
魔尊允许他这样对自己了吗?
“我告诉你,我可是魔尊钦点了的人!”她腰杆儿一直,恨恨说道,“你对我这般无礼,等回了魔界,信不信我让魔尊将你浸到魔天池当肥料?”
“哦,魔尊很听你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