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其他类型>重生后我救的男主黑化了> 第一百零九章:梅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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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梅妃(1 / 2)

午时已过,空气中弥漫着的闷热消散了些,偶有一阵凉风吹来,将落了满地的碎花吹起,扬带一地尘土。

段颜夕坐在椅子里听完韩芷的话,一双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

“你是说沈绝无令私自入城,被发现之后,选择了畏罪自尽。”

韩芷:“具体的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这样没错。”

“如今挖心贼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前脚刚有人瞧见他,他后脚就畏罪自尽,这事要是传出去,岂非让人觉得那些无辜百姓的死,都与你们顺成侯府有关。”

韩芷想起这事,脸色也有些凝重。

“如今也只有一个法子,能破这死局。”

段颜夕:“什么法子。”

“尽早找到凶手。”

只有找到真正的挖心贼,这些泼到他们身上的脏水才能洗清。要不然背后捣鬼之人见沈绝一事未成,难保不会又搞出别的事来。

段颜夕听了她的话,忍不住低叹了一声气:“要想找到凶手没有那么容易。”

“你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段大人身边调查此事,难道就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段颜夕:“线索倒是找到了一些,但是用处不大。”

“无妨,你说来我听听。”

段颜夕稍稍坐直身子,看了眼从门外爬进屋的斜阳,慢声道:

“前两日,我同我爹在城外一处挖心贼作案的现场,找到了一枚玉板戒。”

韩芷闻言微皱了下眉:“玉板戒最得王公贵族喜欢,在作案现场此物,你是怀疑凶手乃朝中之人?”

“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

段颜夕抬眸看了她一眼:“那枚玉板戒材质上成,且环内还刻有一个晋字。”

“晋?”

韩芷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字有什么特别,待到自己思绪一转,想起这个字竟与前朝国字一样时,才惊得一阵手脚冰凉。

“你是说那玉板戒乃前朝之物?”

段颜夕心情沉重的点了下头。

“据我爹所说,当年皇上带兵攻入长安,前朝皇帝曾有意从宫中暗道逃走,却被皇上早早安插在宫中眼线发现。也应如此,后来皇上带兵闯入深宫时,前朝皇帝与他的众多儿女才无一存活。”

韩芷:“听你这么说,莫非是怀疑那枚玉板戒乃前朝宫中之物。”

“不止如此,据前朝宫录所载,前朝皇帝甚爱戴玉板戒,且他的玉板戒内环都会让人刻上一个国字,以正他国君之名。”

韩芷:“你既说当年前朝皇帝与他的众多儿女皆被当今皇上所杀,那这枚玉板戒会不会是当日宫中之人,见皇帝身死一时起了歹心,这才致使此物流落到了宫外。”

“不可能。”

段颜夕站起身,心情有些焦躁的来回走了几步。

“依着那日宫中的混乱,若是宫人贪财,随便盗取几支妃嫔金钗,岂不更容易。反倒是这前朝皇帝之物甚为烫手,稍有不慎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韩芷:“所以你怀疑这枚玉板戒的来历,有些蹊跷。”

段颜夕看了眼站在厅门外的下人,快步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我怀疑还有前朝皇室子嗣存活于世。”

“什么?”

段颜夕以食指抵唇示意她小声些。

“这只是我跟我爹的猜测。”

韩芷:“可段大人不是说,皇上当年在宫中安插了眼线,前朝皇帝与他的一众儿女原是想逃,却最终都没能逃掉。”

“我爹确实是这么说的,可当年之事他毕竟没有亲眼看见,若是其中有人顶替了前朝皇嗣赴死,我们也未可知。”

韩芷:“这件事,皇上可知道了?”

段颜夕攥着衣袖摇了下头:

“如今太子未定,皇上身子也不好,若是这个时候叫他知道还有前朝皇室血脉存活于世,只怕会引来许多麻烦。”

韩芷:“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至于挖心贼一事,侯爷也已经安排了人下去细查,我们这边若有什么进展,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后面得空我再来找你。”

与此同时,薛府内院里,薛徽原是在陪老夫人下棋,从随从口中得知沈绝死了的那一刻,他还愣了一瞬。

“死了?怎么会突然死了?”

随卿看了眼老夫人,方才小心翼翼的低声道:

“说是昨夜有人指认沈绝是挖心贼,所以侯爷就派人将他带到了顺成侯府,然后等他再从府里出去的时候,已然断了气。”

薛徽将手中黑棋丢回棋盒里。

“你是说越岂把沈绝杀了,就因为有人指认他是挖心贼?”

旁边的薛老夫人见状,当即沉声道:“徽儿,万事不可急躁。”

薛徽闻言赶忙惭愧的站起身:“孙儿知错。”

“你呀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一遇到点事就急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祖母教训的是,孙儿一定竭力改正。”

薛老夫人慢瞪了他一眼:“行了,你坐下吧。”

“是。”

待到薛徽又重新坐回椅子里,薛老夫人才杵了一下手中拐杖,望着随卿。

“你将打听到的事细细再说一遍,沈绝到底是怎么死的。”

随卿扣头跪在地上,恭顺的应道:“回老夫人的话,沈绝在顺成侯府死后,就被顺成侯派人送去了大理寺,小的在路上远远瞧了眼他的尸体,看样子应是被人从后面用利剑穿喉而死。”

“利剑穿喉,这顺成侯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凶厉残忍。”

薛徽:“祖母,越岂他不是个滥杀无辜之人,这里面兴许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误会?什么误会。你难道到现在都没想清楚,沈绝到底为什么被越岂所杀?”

薛徽微皱了一下眉:“昨夜沈绝无令私自入城,兴许是为了这事。”

薛老夫人听他这么说,顿时恨铁不成钢杵了两下拐杖。

“你糊涂!枉费你跟着你爹去了西北那么多年,怎么还跟从前一样蠢笨。”

薛徽连忙起身挨着随卿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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