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苏本想问问自己是怎么被误伤的,奈何说不了话,只得闭了眼又沉沉睡去。
一连好几日,涅苏醒了就喝药,喝了药又沉沉睡去。
紫袍男子倒是尽心尽力,每日的煎药喂药,洗脸漱口都照顾周全,涅苏很是满意。
五六日后,涅苏能言语,也能下地,但只能行几步便不得不停歇。
这日,涅苏坐在凉亭,看着坐在她对面看书的男子。日光从他身后映射过来,整个人似沐浴在圣洁的霞光里。
“喂,你是谁?”涅苏看着他,心里一动,终究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话。
“我吗”男子抬头看她,他蓝眸曜曜,似缀满了星光,看得涅苏一阵心跳如雷。
“一个无名之辈而已,无须留名。”男子沉默了半晌才道,“姑娘应该知道,有些事有些人你还是少知道为好。”
“那我怎么称呼你?”涅苏坐在对面,少女稚嫩的脸庞上有顽强的坚持,“不可能一直叫你喂吧?”
“名字只是代号而已,姑娘高兴就好。”男子淡淡回应,又低头看起书来。
涅苏有些无趣,低喃道:“真是呆子。”说完,又盯着男子看,一会儿便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男子无奈地抬头看她,见她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过去为她披了薄毯。瞧着她稚嫩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有一瞬的失神,反应过来后慌乱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