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凉疑惑的表情，段曲江解释道：“所谓巫师，即说下的箴言可成真。”
“所谓盛极必衰，又因巫师的能力太过强大，所以当他说下箴言的那一刻，也是他死亡之时。”
“巫师万年难得一遇。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各州大陆上也只出现了东州那一位巫师。”段曲江遥遥一叹。
“那位巫师临终之前，说下箴言。”
“中州之人，永不能成就分神。”
段曲江的语气里有着强烈的愤恨。
“中州之上，所有修为超过分神的修士，不管是合体还是渡劫，皆身消道陨，齐齐陨落。”
莫凉听完也有些沉默。
只因一句箴言，便造成中州诸神陨落。
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中州由此而衰落。”
“自此以后，中州修士人人可欺，谁都能踩上一脚。”
“圣君是中州之人，体内应该也有禁制，那就是箴言。”段曲江再喝了一口茶水，缓缓说道。
莫凉愣了一下，接着掀开衣袖露出手腕瞧了一眼。
果然手腕上有一个银白色的符号。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
“这就是箴言封印。”
“冲开封印，圣君便可成就分神。”
“不过……”
莫凉接上段曲江的话，“不过很少有人能冲开封印是吧？”
不然，中州上也不可能只剩段曲江着一尊分神。
对于莫凉的话，段曲江点了头。
莫凉：“……”
沉默了一下，莫凉闻言大怒。大胆东州，居然敢阻拦她的分神之路！
然后某些人偷偷去联系系统。
莫凉拍了拍028。
“系统，段曲江说的是真的吗？”
028很快回应：“是真的。不过请宿主放心，系统永远凌驾于任何意志之上。”
潜台词就是，只要你完成任务，管它箴言不箴言？
所以你快点去找祝修，去找梁溧。
死拖着不完成任务是什么意思？
莫凉对系统比了一个OK的手势，那没事了！
在得知这件事与她无关之后，莫凉就很安心的盘坐在席子上喝茶。
气定神闲的。
不知道是不是段曲江的错觉，他分明感觉到刚才这位圣君还有些愤恨，可转眼间心中的那股子怨气又消散了。
怎么回事？
见段曲江不说话了，莫凉还很贴心的提醒段曲江继续。
段曲江眼皮子跳了跳，接着说道。
“直到后来，大概在五千年前，中州出现了一个叫司棠的人物。”
司棠。
金字塔第一层上面出现的人命。
“司棠……耀眼夺目。”
“司棠，十五岁筑基，二十岁融合，三十岁灵寂，五十金丹，一百元婴，两百出窍……”
段曲江一口气的说出了司棠的累累事迹。
莫凉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