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昭不予回答，而是带着不明深意的笑容，目光所示后方。
“去问问你家小祖宗吧。”
“啥？”
夏聂臣疑惑不解地蹙眉歪头，实在想不出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难道，从一开始，她们讨论的就是小雅？
这可不得了，万一，让小雅猜出端倪，还不知道她怎么胡思乱想呢。
于是，再也按捺不住的夏聂臣迎面对上小雅，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似乎她并没有什么不妥，但还是出于关心的问了一下。
“你没事吧？”
小雅扭眉蹙头，觉得他这么一问，简直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抬头与他对视。
“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夏聂臣，你什么时候这么疑神疑鬼了？”
“我……我没有……”
夏聂臣眸光变幻莫测，神思流转间，还是如实告知。
“只是红昭指示我，向你询问，便可知一切。”
“她啊，就知道出这些馊主意。”
小雅哼了一声，撇眸看着身侧得男人，不假思索地随口一说。
“你放心好了，我们没干什么。只是在商讨，怎么制作《男诫》、《男论语》、《男范捷录》等等。”
“停停停！怎么都是男的？”
夏聂臣一头雾水，实在摸不着头脑的睁圆了眼睛。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是？乱七八糟，跌三倒四！得了，问你肯定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我还不问了。”
小雅看出来他恼了，终于挂不住脸破口大笑。
“哈哈哈哈……真是难得见你摆一次臭脸。好、好，我们不说了，赶紧走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在浪费时间！”
“是是，是我行了吧，聂臣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