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不上大夫,你们不能这么对待读书人,我是有功名的人,你们不能这样!”
“少废话,把他拿下!”
蒋瓛一开口,身后的人就拿着腰刀冲了出来,向冯德良和他们冲去。
“我不服,我不服,就算是锦衣卫也不能随便抓人?!”
冯德良的眼睛红红的,对着他的喉咙喊道。
没有人回答他,但一个锦衣卫听不下去了,扇了他一耳光。
“噼啪”两声,冯德良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
“妈的,你这话要放在前宋的时候,那肯定管用,但是现在是新朝雅政的,谁还管你这一套?刑不上大夫,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噗!”
冯德良吐出鲜血,看起来很害怕。
“老实说,如果你再挣扎,那就不是打你的耳光这么简单了,我会直接砍你的头!”一名随行人员控制着冯德良的手臂,猛烈地斥责。
冯德良很害怕。他很快闭上了嘴,什么也没说。
其他士绅也是如此。没人敢说话。
……
“饶命!”
在德州府的监狱里,冯德良被剥去衣服挂在墙上。蒋瓛手中的鞭子拔出各种鞭花,发出阵阵噼啪声。
冯德良的白色脂肪在鞭子里颤抖。
他的脸很凶猛,一直在喘气。
他什么时候经历的。
“说不说?!”蒋瓛停下脚步,走到蒋瓛面前两步,问道。
冯德良仍在犹豫,但蒋瓛并不习惯他的问题。
犹豫了七八下,蒋瓛手里的鞭子向冯德良走来。
尖叫声突然响起,冯德良迅速喊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蒋瓛收回鞭子,看着冯德良说:“来吧,怎么回事?”
冯德良不敢掩饰,详细地说:“就是这样,我儿子曾经在户部周尚书手下工作过……”
当蒋瓛听到“户部周尚书”这5个字时,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肩膀激动得发抖。
像蒋瓛这样的人并不害怕太多的参与。他们最想看到的是更多的参与。
“说慢点,别这么着急!”蒋瓛打断冯德良的声音,对他身后的一名官吏喊道:“快拿纸笔录下来!”
……
两三天之后,蒋瓛终于调查了整个事件。
这些防疫物资是冯德良和山东布政司的一些官员共同腐败的。北海知县曾得罪过他们,因此北海县没有得到任何防疫物资。
当地的不作为是北海县悲剧发生的最重要原因。
至于山东布政司这件事情,反而跟他没什么关系,因为他本人和周德刚并不怎么对付。
周德刚办这件事情的时候,直接就绕过了他直接跟手下的那帮士绅,还有中小。官吏合作。
也正因为如此,在这一次的官场大清洗之中,山东大小官员都换了个遍,唯有山东布政司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被革职。
不过,尽管如此,那个步骤司还是觉得非常的惊险,自己差一点就人头不保了,看来以后要多督促一下下属了。
因此,不久前,当疫情刚刚暴发时,首席特使选择了在所有地方巡逻并挑选自己。
至于朱明源的民变,几乎是由蒋瓛调查的。
一切都是冯德良等人的把戏。他们贿赂张三,以巨额利润引诱他诽谤朱明远。与此同时,他们把房客转移到张三那里,制造了一片民变。
冯德良等人甚至利用“民变”收买官兵,将朱明远击毙。
蒋瓛把一切都弄清楚后,一刻也不敢耽搁,把他们都送到了应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