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鸢笑容温柔。
柳萍觉得秦鸢好像变了，哪里变了，她也有些说不出来。
去餐厅时，她小声跟季晨道：“你觉不觉得小鸢哪里变了？”
“有种看透红尘的感觉！现在她好像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说来，小鸢也是命苦！”柳萍叹息，“你当初怎么就没有努力一下，把小鸢给俘获了？”
“我努力过，但是，她心里只有厉司丞，心门紧闭！”
“你就是不如牧野脸皮厚。”
话音堪落，只见牧野顿足。
她挺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什么都没有说。”
“柳律师，你可是律师！”
“我没别的意思，是在夸奖你呢！”
牧野偏眸看了一眼秦鸢，“我也真的希望能够凭借着脸皮厚走进秦鸢的心里！只不过，秦鸢的心门啊，紧闭着，我脸皮太厚，努力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进去。”
气氛骤然就变得有些沉闷。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柳萍摆了摆手，“到了吧？”
因为有两个孕妇，所以，大家都以茶代酒，一顿饭吃的倒也还算是开怀。
聊着聊着，柳萍就提到了厉司丞。
“咳咳——”
季晨轻咳，提醒她别说一些让秦鸢伤心难过的话。
柳萍赶忙闭上嘴巴。
“正在试着遗忘！”
毕竟，他很快就要有他的孩子。
而且，他跟白雨诗的孩子，因为有结婚证，不会成为私生子。
突然就无比的心疼自己的孩子。
她抬手，轻轻的落在小腹之上，眼圈的那种滞涩感，已经消失。
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能彻底忘了他也说不定。
“你看我，总是说这些煞风景的话！真的是一孕傻三年！”柳萍一脸歉意。
“没什么！”秦鸢挺坦然的笑了。
“好了，咱们继续，聊点轻松的话题！”季晨笑眯眯的看向秦鸢，“这个乔，真的挺有意思，上飞机的时候，跟我们说……”
一顿饭吃完，大家心情都挺好。
牧野送他们先回家，而后送秦鸢回医院。
“我看你今天虽然也挺难过的，但是好像比以前好了不少。”
秦鸢望着窗外，双眸之中多了些许的怅然之色：“这世界上，地球离了谁都能转！总想着他，是对自己的惩罚！”
她以前傻，执拗，甚至还有点蠢，以后都不会了。
牧野冲她展开双手。
她一脸不解，“做什么？”
“看我的手，空空的。”
“该不会是要给我表演魔术吧？”
牧野轻咳一声，双手紧握成拳，“来，冲这里吹一口气。”
秦鸢踟蹰片刻，缓缓的俯身，对着他的手吹了一下。
“睁大眼睛，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虽然知道魔术本来就是在骗人，但，不能辜负了牧野的一片好心。
秦鸢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手。
牧野缓慢的张开手。
“空的？！”秦鸢挺无语。
“可能在这只手里！”牧野又缓缓的展开另一只手，“哎呀，怎么还是空的？”
她眼角抽跳两下，嘴角微微扬起，“你就别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