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你已经达到目的的时候就应该收手的，是你自己不止餍足的想要更多，你怪不了别人！”
“但我不甘心！凭什么因为你一句话就要否决我一切努力的成果！”
乔悠然冲上去，想要跟季晓动手，好在季晓提前留了个心眼，借着力躲开乔悠然的手，把她推到办公桌上，随后赶紧跑过去想打开办公室的门。
乔悠然的手腕砸在水果拼盘上，摸到一把水果刀，猩红的眼底只有季晓的身影，“反正我的人生已经毁了，那你就也去死吧！”
“！！！”
——
孙经理开完会下楼的时候，见到有几个人围在季晓办公室的门口，正窃窃私语些什么。
“不工作站在这里做什么？”
“经理，乔悠然进去了，我们刚刚听见里面有争吵的声音。”
孙经理皱眉，“争吵而已，没事，你们去忙你们的。”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贴在磨砂的玻璃门上，依稀可见另一个身影冲过来，虽然并不真切，但是他们都看见了高高举起的刀锋。
紧接着，有液体喷溅在玻璃门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
“快，快开门。，救人！”
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句，其他人才反应过来，赶忙去找了工具把门给撬开。
半个小时后，几辆豪车停在a市顶级私家医院门口。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走廊里站了两排的保镖，神色肃穆，为首的男人在阴影下的侧脸冷峻，轮廓凌厉分明，除了冰冷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神情，只是垂在身侧忍不住颤抖的手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恐惧。
“我们开门的时候，顾太太正被乔悠然按在墙上，手手上拿着刀。”
孙经理在季晓身后，低着头，胆战心惊的汇报着刚刚的场面。
顾瑾侧眼睨过去，那一瞬间，孙经理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骤停了，双腿不受控制发软，最后直接跪了下来。
“顾总，我们也没想到乔悠然会这么极端，更没想到”
她会极端到想杀了季晓！
孙经理的身上还带着血迹，鲜红的绽放在衬衫上，那是季晓的血。
顾瑾的手骤然收紧，目光重新看向手术室，高程从暗处走来，把孙经理带走。
后来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带着口罩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顾瑾站在原地，突然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听说，季晓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浑身是血，那把水果刀甚至还插在腹部。
他有些不敢。
如果，如果她出事了怎么办？如果再也活不过来了呢？
早上那句分别，就是他们这一生的最后一句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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