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薇先是震惊，而后发出三连问。
“怎么丢了呢？”
“是多可信之人？阿肆，你最清楚，商界里是没有信任的，只有利益。”
“那人最近都接触了什么人？是不是这件事跟她能扯上别的利益关系？”
顾念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却句句指向了顾晚卿，让顾晚卿出卖商肆的理由，更充分了些。
商肆不着痕迹抽回了手，烦闷地在眉心揉了揉，“在调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餐厅里安静到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气氛自然变得有些尴尬。
顾念薇忽然想到自己经常学习的女性魅男课程，男性是自尊心非常强的一种生物，在他们受挫的时候，需要给他们足够的空间，让他们保留颜面。
女人以为见证男人伤心难过，是陪伴他们成长的关键一步，殊不知在男人幡然醒悟之后，每一次再看见这个女人，只会想起自己失败的一面。
她该走！
给商肆独自一个人相处的空间。
顾念薇眼神转了转，蹲在地上柔声说：“阿肆，我今天先走了，合作的事改天再谈。你放心，顾家在西欧那边的生意，我会一直给你留着，无论等你多久。”
这等深情，顾念薇自己都感动了。
商肆始终没再动，也没再看她，顾念薇跟秦氏兄弟点点头，默默地离开。
行至停车场，一个女人忽然从暗处出来，挡住了顾念薇的去路。
顾念薇慌张的四下看看，生怕被人瞧见了。
确定周围没人，顾念薇这才小声道，“你出来拦我做什么？就不怕让人看见了。”
对方冷笑，“这里是商家，当然是商家人说了算。别说让这里周围没人，就算监控拍下来，我也能让它消失。”
顾念薇看不惯对方轻狂的模样。
这也是为什么顾念薇不喜欢顾晚卿的原因，像顾晚卿和商姗这样的人，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钱味儿，但背地里跟利益相关的事，一样没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