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因着鹿鼎公在场,不敢有所行动,可是这个余析走了,那么,他们便可以慢慢图之。
胡国柱站在府外,急急的等着他约来的人。
一顶极为豪华的八抬大轿缓缓的抬了过来。
“恭迎鹿鼎公。”
说罢,那大轿之上下来一人,高靴朝服,让此男子绝美的脸上显得极为庄严,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余析让胡国柱是心下紧了又紧。
“嗯,胡大人,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胡国柱见余析说话,这才将心微微放了放,恭敬道:“呵呵,鹿鼎公说笑了,卑职不过是来进京速职的,因得月前与鹿鼎公的那一丝缘份,这才请了大驾来我小府招待一番。“
余析心中冷哼,什么进京述职,只不过是打着这个晃子,实则是来招揽人心的,比如,那个王屋派的。
“嗯,不错,胡大人还真是念旧情,哦对了,云南那边怎么样?”余析按步旧搬的部道。
见余析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意图,胡国柱这才放下心来,便好生的招待了起来。胡国柱冷看着余析的背影,低声冷哼:“若是他日我扶起吴三桂的旧部,攻下京城,第一个杀的,就是你余析。”
余析给他的感觉很是不好,每每总要在他面前低些三分来。
酒过三巡,余析带着人出来了,却听见外头那人与人争吵。
赵良栋道:“哼,什么滇马好,我大清的马才叫好马。”
王副将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几年来我把川马和滇马交配出来的新品种,无论从耐力它最好。”
“好马讲究的是纯种,没听说杂种的好。”
“呵呵,赵总兵,这你就说错了,看来你对马认识的太少了。”
赵良栋本就看不起吴三桂,不管吴三桂是死是活,他都是看不起的,更何况是云南的旧部,于是怒喝道
“你就说我不识货是吧?”
此时余析已经然是喝酒出来,听到这句话,不禁道:“赵总兵,吵什么?”
“鹿鼎公,这个王总兵说什么纯种的马不好,非说什么杂种出来的马好。”
“你?”哼
胡国柱喝退王副将:“退下,这马,自然是大清纯种的好。”
王副将是爱马懂马之人,他哪里能够由得这般说词:“赵总兵不信,那也是有原因的,不过,我王某人依旧认为是我云南滇马最好。”
“你?”赵良栋本欲上前再争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哪个好或不好,比比看不就知道了,胡大人,你说,是也不是?”余析道。
胡国柱本就不想比,他过几日还要去找那王屋山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诶,这当然是大清的马好,不用比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俗话说,这大清就是从马背上打下来的,王副将自是有王副将的意思,胡大人何必推辞,话就这么说了吧,三天之后,我们就去马场比试。”
说罢,余析也不给胡国柱反对的机分,甩袖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