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这四妹从小就疏于管教，不懂得礼数。你可不要与她一般计较。”
“嗯，还是雪儿懂事。不像某些人，就会惹是生非。”
为替姜若惜解围，柳嬷嬷对她小声说道：“若惜，我许久未见你母亲了。不如，我们去你们院子走走。”
“这当然好。”姜若惜问：“殿下，你难得来府里，我们在这里打扰你们不合适……”
姜若雪巴不得这电灯泡离开，自然立马同意：“嗯，你们先回去吧。午饭时间到了，会有人去通知你们的。”
姬元瑞宠溺地说道：“好，就依雪儿所说。”
姜若惜离开大堂，眼角瞥见姬元瑞将姜若雪拥入怀中。
两人的亲昵，不言而喻。
原以为母亲和柳嬷嬷只是相熟而已，却不想母亲唤她师傅。
姜若惜惊讶地看着相视而笑的两位长辈，竟有些说不出话：“母亲……”
柳嬷嬷说起当年的事情，倒是很骄傲：“你母亲当年可是在参加宫女选拔的时候一举成名，好在我资历尚高，才将她要了来。”
吕言一急忙摆手：“师傅，您这话，让我怎么敢当。”
“当得起，当得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