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其他类型>累了,让大佬来攻略我吧[快穿]> 第30章 第三十章红楼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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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红楼30(1 / 2)

桑语没顾得上给西平郡王府的面子,欺负人都直接欺负到面上来了,她又何必好脸示人呢。

上了马车后,询问了那个女管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管事道,“赵管家带人送度老爷一行去码头,行礼送上船后,为了给别家让路,赵管家就让下人先离开了。他亲自看着船出发,在码头的时候,和度老爷说了几句话道别。谁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冲上来十几个小厮,一窝蜂的冲到甲板上,抱起诚哥儿和谚哥儿就跑。您也知道,度老爷他们都是读书人,下人就在厢房里整理行李,没人能拦得住他们。不过管家认出了带头的人,正是西平郡王身份的一个小厮。剩下的到不认识,不过估计是李家的下人。”

桑语眉头皱起,直接吩咐道,“去李家。”

她打算直接去要人,真不明白李家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攀高枝有李六娘就够了吧,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抢他们桑家的孩子,真觉得自己攀上西平郡王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马车哒哒哒穿过半个内城,来到商贾聚集区的李家大宅,马车夫直接下去叩门。

敲了好一会儿,大门才缓缓打开,冒出一个人头来,“你们找谁?”

“我家桑县主要见李家主和李夫人,还请通报。”马车礼貌地道。

谁知那下人闻言,直接留下一句,“等着,”然后就把大门关上了。

桑语目光沉沉盯着那黝黑大门,心里思量着接下来的发展。

要是他们把孩子还回来还好说,要是不还,她该采取什么手段。

又过了好一会儿,大门才被人从两边拉开,李家主带着李夫人过来迎客。

桑语扶着张嬷嬷的手,站在车辙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们,也不说话,可扫过去的视线,尽显冷漠威严。

张嬷嬷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精,当即拿腔作调起来,“李家主见到县主,不知道磕头行礼吗?”

李家主一怔,恍然回过神来,县主可是有品级的爵位,像他这种半官方半平民的身份,是该下跪的。

无可奈何,他只好跪下,“给县主娘娘请安。”

李夫人见此,脸色僵硬不想动,对上张嬷嬷威慑般的眼神,不情不愿地跪下了。

“我可一点也不安。”桑语也不下车,也不说要进去,直接站在大街上道,“我从来没想过,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直接强抢孩子,简直岂有此理。”

这一片并不属于内城,虽然周围都是大户,但大多是商户,所以除了来往的下人,也有摆摊做生意的。

听到抢孩子,看热闹的天性,人群立刻围了过来。

桑语才不在意这事被人知道,本来就是李家办事不地道,丈夫新丧就把寡妇女儿接回来,守孝没满一年,就把女人送人做妾。

这也就算了,朝廷三令五申不准要求寡妇守节,除非寡妇自己愿意。

所以李家这种行为,也算不上什么,尤其附近都是商户,不是读书人,不讲究那个。

但你嫁人就嫁人,你凭什么把夫家的孩子带走,还要带到下一家去,这叫什么事?!

李家主没想到桑语会直接来这一出,原以为桑家都是一些讲究面子的读书人,桑县主又是个小姑娘,他们耍无赖,也奈何不了他们。

尤其带头的人还是西平郡王身边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谅他们也不敢闹大。

没想到桑语就这么大剌剌过来了,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李家主面皮抽了抽,和声和气解释道,“县主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抢孩子的意思。您看,我那六女实在舍不得孩子,昨晚知道两孩子要离京后,就闹着要上吊,我们看了实在不忍心。再说了这两孩子没了父亲,叔伯又分了家,跟着他们哪有跟着亲娘好,六娘未来可是西平郡王的侧妃。王府那可是个富贵窝,对孩子也好。”

桑语冷眼看他,声音干脆清晰,“李家主是商人,不懂我们耕读人家的规矩。我们不卖身求荣,不食嗟来之食,不舔笑喊爹,不会把好好的女儿送给别人做妾,更不会把自家的孩子送人当孙子。”

这话说得极为打脸,简直是把李家主的脸面往地下踩。

李家主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李夫人简直忍不下去,直接跳出来打骂,“你个丫头片子知道什么,你还不是父亲死了,换来了这县主的爵位……”

桑语眼神一眯,张嬷嬷立刻跳下去,狠狠就是一巴掌。

“李夫人不会说话,老奴教教夫人规矩,县主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岂是一个小小的商妇可以折辱的。”张嬷嬷在宫里浸淫了那么多年,气势是融到骨子里的,“听说李夫人的哥哥是内监,那也就是奴才。县主是主子,从来还没听说过,有奴才指着主子骂的。”

“你你你……”李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虽然因为她哥哥的身份,她一辈子得势,但做归做,真的说出来就面上无光了。

这年头别看内廷那些太监混得风生水起,但外面谁也看不上他们,好像牵连他们就沾上了脏东西一样。

而靠着内廷太监发家的话,就更是叫人看不起,反正李家在武太监去世后,是极力撇清关系的。

就连原本过继到武太监名下的那位外甥,都已经改回来了。

周围的人家或许知道李家的出身,或许不知道,但谁也不会当面说出来惹人嫌。

可从这次过后,他们就捂不住别人的嘴了,好事者一定会大说特说。

这事吧,要是不在,那就是那么回事,内廷那么多太监,他们的亲朋无数,要是都觉得耻辱,那也就不用活了。

可偏偏有的人就觉得自己现在高人一等了,迫不及待地和以前的圈子撕开关系。

如果是之前,张嬷嬷绝对不会说这种话,她自己就是内廷出来的,以后说不定还要回内廷去。

可是在发现李家人在意后,她也不介意拿出来打击敌人。

桑语冷眼旁观,看到李夫人直接被气晕过去,这才施施然开口,“把我家孩子交出来。”

李家主脸色僵硬,咬牙切齿,“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等着我带人来搜吗?我不介意以拐卖幼儿的名义,把你们告到官府。不要以为有西平郡王为靠山,官府就会偏向你们。”桑语越加地不耐烦,同时在心里担忧两个孩子。

李家主一甩衣袖,直接侧身指着府邸道,“如果县主不相信,尽管带人去搜,我说了不值得就是不知道,县主要冤枉人,在下不敢辩解,但还请拿出证据来,平天白日的,我李家也不是白白被冤枉的。”

他这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让桑语微微眯眼,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余光瞄到大门后面的人影,扬起声音道,“李六娘,你孩子被抢走了,你都不着急吗?不出来问一声,是在心里窃喜吗?也对,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孩子被抢走,就没人能阻碍你另嫁攀高枝了。就是不知道,你丈夫泉下有知,半夜不会回来找你吗?”

“你别胡说!”李六娘气急跑出来,“我孩子才没有被抢走。”

说完她立刻捂住嘴巴,意识到自己暴露了。

桑语冷笑,“还说没有派人抢走孩子,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好,我这就去报官,我看朝廷官员会不会因为西平郡王府的权势,而坐视不理。”

说完她也懒得和这些人纠缠,直接甩开车帘,回了马车里。

然后她也不回府了,马不停蹄地去了顺天府尹。

桑语刚刚已经确定,两小孩确实不在李家,而他们也打定主意不交出来,因此她猜,要么就在李家的庄子上,或者西平郡王的偏院私宅。

西平郡王的偏院可能性比较大,如果藏在李家,那桑语带人闯进去搜,他们也无可奈何。

而郡王的产业就不一样了,桑语在爵位上,就比不上郡王,她要是敢强闯,西平郡王就可以上书,请皇帝夺了她的封号。

地位尊卑在古代就是这么有用,你地位低,别人闯进你家,你都不能说什么。

李家主看到桑语直接走了,先是一慌,然后忙不迭的派人去和西平郡王送消息。

这事要是私下里解决,那肯定是西平郡王胜,可要是闹到了朝廷上,毫无疑问,西平郡王也要受责难。

要是因为李家的事,连累了郡王,即便李六娘嫁进去,李家也得不到好,反而会受到责难。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把孩子抢走后,藏起来,让桑家人找不到,然后送上一些利益好处,安抚安抚,凭着王府的权势,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没想到桑县主居然这样强硬,直接来要人,要不到就直接上官府了。

想到会惹麻烦,李家主脸色阴沉,狠狠一巴掌打到李六娘的脸上。

“啪——”李六娘的脸顿时红肿起来。

她错愕不已,没想到父亲就这么直接打她了。

李家主狠狠瞪她一眼,“要不是你闹着要上吊,也不会有这一出。”

昨天晚上,李六娘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要死要活的,说什么见不到孩子,她就不活了。

正好西平郡王派小厮来给她送吃食,那小厮也是个胆大包天的,知道主子喜欢这一位,就使劲地巴结。

他给出了一个主意,说趁着他们离开之前,把孩子抢走,然后藏起来。

李家主当时也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怎的,被那小厮三言两语,居然说动了。

他还从李家抽了十几个下人,跟着那小厮去抢人。

好在他们并没有把孩子带回来,而是关在了郡王的某个别院里,李家主这才敢让桑语搜查。

可现在桑语一心想闹大,不仅连累得李家没了名声,或许还会因此得罪郡王,他怎么能不恼。

李六娘捂着脸,呜呜哭起来,嘴里呜咽着,“那明明是我的孩子,他们凭什么抢走我的孩子。”

这边,李家主派人使坏,一路上设置了障碍,让桑语的马车不能顺利到达顺天府尹。然后又一边派人去通知西平郡王,希望赶在她告上官府前,把人拦下来。

然而事实并没有李家主想的这么顺利,桑语是被拦下来了,不过不是西平郡王,而是西平郡王妃。

桑语就那么直接从宴会上走了,发生了这件事,王妃也没心思和人赏花了,匆匆送走客人,就找人询问这件事。

然后就得知了,确实是郡王身边一小厮干的,简直要气死了。

她当下叫人拿了那小厮,逼问了孩子在哪里,找到后,赶在桑语叩开顺天府尹的大门前,把孩子送了回来。

桑语见到两个孩子,还是早上的模样,不过可能是受了惊吓,神情中有点惊惶。

“姐姐,”诚哥儿见到熟悉的人,激动地抱住她的大腿。

“姐姐,”谚哥儿眼中都是泪,看到她,哇得一声哭出来。

桑语抱住两个小家伙,在下人的帮助下,坐回了马车。

马车启动前,透过窗帘,她冷眼打量西平郡王府的人,“告诉你们王府,我不想做错事的人安然无恙,孩子虽然找回来了,我依然可以认为他们是拐子。”

这是在强逼郡王府处置那些抢人的下人,不管是王府的下人,还是李家的,只要敢动手,就不能放过。

她桑语的面子,也不是那么好踩的。

至于李家和李六娘,相信经过这一出,李六娘在西平郡王府的日子不会怎么好过。

而李家,桑语打算让他们丢掉皇商的位置,这个不太容易,也不会太难。

回到县主府后,桑度等人也已经回来了,见到她带着两个家伙安然回来,也都松了一口气。

桑语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西垂,肯定不能这个时候出发,于是她安排人重新住下。

当晚,两个小家伙黏在桑语身边,可见今天发生的事,把他们吓坏了。

桑语为了安抚他们,就安排他们住在自己的隔间。

半夜的时候,丫鬟过来禀报,“谚哥儿发起了高烧,诚哥儿也不安稳,一直做噩梦。”

桑语匆匆起身,来到隔壁,让人用温水给他们擦拭汗湿的身体,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叫来了大夫。

好在她提前预料到了,已经事先请了大夫守在府里,原本大夫是想开安神药的,可想想还是放弃了。

两孩子受惊吓,病发出来可能对他们更好,不然藏在心里,以后憋出毛病来。

不过桑语还是偷偷给他们喝了灵泉水,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提高身体素质的,但也是有效果的。

大夫来后,检查了一番,“是低烧,药我给开着,但最好暂时别服用,先用热水擦拭,要是不退烧再喝。”

桑语点点头,亲自坐镇房中照看着,见到热水来了,她佯装检查水温,顺便偷渡一点灵泉水进去。

就这样擦了几遍,谚哥儿安稳下来,不再迷迷糊糊喊着难受,而诚哥儿早就醒了,睁着含泪的眼睛,死死盯着弟弟。

桑语抱住他,安抚地一遍遍摸他的背,“没事了,弟弟只是低烧,很快就好了。”

诚哥儿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半响才道,“我只有弟弟了。”

“放心,你弟弟好着呢,再说了,你还有我,还有叔叔伯伯们,别担心,有我们在,不会叫你们有事的。”

桑语眼见这诚哥儿脸色一点点变得沉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孩子这些天经历了太多事,谚哥儿因为年纪小,还有点懵懂,可能只知道个大概。

诚哥儿只大了两岁,可因为已经启蒙,再加上是哥哥,小小年纪倒格外懂事。

“姐姐。”诚哥儿张张嘴,低低喊了一声。

“嗯?”桑语应声。

“弟弟不会抛下我对不对?”他呜咽道,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慌。

“当然不会,弟弟很好,真的。”桑语倒是没想到,这个大的才是伤得最重的。

虽然他没有生病,但心里已经留下了被抛弃的烙印。

就在这时,远在前院的桑度等人,也赶了过来,站在房门外询问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没办法,这里是桑语的院子,又是大晚上的,即便他们是族里长辈,也不好贸贸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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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语起身,牵着诚哥儿的手,走到门口,给几人见了礼,这才说起了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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