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澹和柴星泽买的强光灯架作用太过优秀，导致唐琰也有些不适地眯起眼。
但傅铭铮三人也碍于强光，一时注意不到他这边的情况。
如此倒是方便他的行事。
绿芒如雾气般惺忪浮上黑眸，逐渐浓郁，瑰丽的绿芒摄人心魄。
数只大小不一的手乍然从地板和墙壁伸了出来，制住了贺青山趁机偷袭唐琰的动作。
唐琰回头看向他，黑暗中唐琰一双绿色竖瞳更显诡异，他盯着贺青山，蓦地勾唇轻笑。
哪怕贺青山是个鬼，也从没有见过这种比他还像鬼的架势，惊得差点叫喊出来。
另一只手蓦地窜出来攥住贺青山的脖颈，他一张脸涨得紫红。
“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他温言警告：“该你说话了。”
贺青山咬紧牙关，丝毫不打算开口。
“你以为我没办法对付NPC？”唐琰清润地笑了笑，眸间绿雾摇曳，嗓音微微压低，“我能这样钳制你，自然也能杀了你。”
……NPC？是指他？
贺青山眼瞳微缩。
“想尝试副本崩坏的感受吗？”少年笑容无辜又单纯，“我倒是不介意尝试，只是这样做引起系统维护，到时候创造出来的‘贺青山’，可就不是你了。”
“……”贺青山眼里交替闪过疑惑与震惊。
……副本崩坏？系统维护？
这人……究竟在说什么？
“还不知道真相吗？真可怜。”唐琰目露怜悯，轻轻叹了口气，“好吧，我换个问法。”
“你们为什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