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老凤凰什么时候，才能带着那只凤凰出了梧桐苑。”
说完就离开了。
东华顺着子瑜的气息，找到了子瑜，不过子瑜这会却已经不在瑶光的仙府中，而是在昆仑虚的另一个山头的山顶，站在那里，远远俯瞰着下方。
“来了，就出来吧。”
听见子瑜的话，东华现身而出，站在子瑜身边，同样俯瞰下方，一朵又一朵的云，遮挡了视线。
可是，他们真想看下面的景色，也是阻挡不住的，而子瑜却只是这么看着。
因为她看的就是这样的景色，云朵飞走的间隙，下面山峦叠嶂，层层叠叠，凡间的人间烟火。
“小鱼儿，对不起。”
东华终究是道了歉，想他作为堂堂的天地共主，从未低过头，可是面对面前的人，他却心甘情愿的低头。
子瑜自然是知晓这一点的，哪怕作为知鹤的那一世，东华也只是后来和她有了感情，才会道歉。
是了...东华这人，对于不在意的人，怎么会让他低头。
可是，他就是那种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人，放在他心上的人，他可以把对方宠到让所有人都能羡慕嫉妒的那种。
她又不是没有感受过。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矫情，前世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今生都没有发生。
可是我还在纠结那些事情，甚至对你更加严苛。”
东华把手放在了子瑜的肩膀上，把子瑜转过来，面对着他。
东华弯腰，和子瑜持平，直视着她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