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经过了隔壁班，朝坐满的教室角落看了看。
女孩子低着头，大概在写作业吧。
真努力……
男孩几分失落，随后跨步离开了。
“老九，消息散出去了吗？”男孩揪住迎面走过来的家伙。老九吸了口烟，比了个“OK”的手势。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
赵梓臻忽然想到个好听的旋律，随手掏出五线谱本记了下来。
今晚上有合唱排练，顺便试试这个曲子。
心情一下子没那么糟了。
***
“何含霜，还女神呢！瞧瞧被学长拒被男神甩！”
“活该啊！就她那样的人品。人家曲落连考这么多次第一都咬定人家抄！”
……
“霜霜，肯定是曲落搞的鬼！她们都在说曲落如何如何好，贬低你如何如何坏！”
“不可能是落落。”何含霜急忙上前捂了闺蜜的嘴。
“怎么不是？她明摆着让你出丑啊！毕竟你以前也针对过她。”
“就因为我针对过她，就算是她……这是我自己做过的事，丢人就丢人，我认栽。再怪罪到别人身上是不对的……”
“霜霜，现在外面都说你是个婊子，你就这么忍了？”
“我自己是怎么样的，自己清楚，用不着别人说来说。以前我还说过曲落是扶不起的烂稀泥呢……”何含霜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一半，眼圈一红。
“霜霜，你这样可太委屈了。你别为曲落说话，我们都知道她就是想报复！”另一个好闺蜜拍了她的后肩，然后做出一副要把曲落千刀万剐的模样。
“不是……”
“肯定是！你都没在我们面前提起过，不是她是谁？”
何含霜看着几个姐妹过去找茬，暗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