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第二天早上险些没起来，宿醉之后的头晕晕的，整个人累得四肢无力。
“以后再也不能工作日出去喝酒了……”她给主任发了信息，上午请了假，又继续躺回床上。
直到胖达碗里的猫粮吃光了，饿得它在客厅疯狂挠门，喻言才揉着眼睛起了床，抱着水杯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昨晚……是傅辰麒送她回来的吧？她隐约记得他还帮她换了睡衣擦了脸。
喻言起身来到厨房，果然发现傅辰麒留下的便条，台面上还有一壶保温的醒酒茶，几样放进微波炉热一热就能吃的清爽早点。
她揭下便条，没舍得丢掉，找了个空白笔记本夹了进去。
下午去了法医中心，葛轻薇一见她就扑上来，“怎么请假了？哪里不舒服吗？”
喻言扶额摇头，“昨天跟我两个妹妹出去疯，不小心喝醉了。”
“我们正说呢，聂氏的案子刚刚抓到凶手了。”葛轻薇把她拉到座位上坐下，还递给她一袋小零食，“你猜猜是谁？”
喻言撕开包装袋，捏了两粒兰花豆嚼了，这才不紧不慢道：“难道真是聂家内斗？”
葛轻薇耸耸肩，“根据现场留下来的线索，最后凶手锁定，是聂家的司机。”
喻言立马反应过来，“他就直接认了？没有招出幕后主使？”
葛轻薇遗憾地摇了摇头，“他坚称是自己一人所为，没人指使，调查银行账户和最近收入来源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聂家的司机，也就是说聂家人都有可能花钱雇他杀了小雪。而且因为平时往来密切，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一大笔钱，还不用担心被警方查到。”喻言自言自语，“这手法，倒是跟聂长峰的案子很像。看似找到了凶手，其实又没有。”
“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葛轻薇老气横秋地感慨一声，又忍不住开脑洞，“你们说，小雪死了，那她那个孩子怎么办？算算日子，应该还不满周岁吧？”
杜清忍不住插了一句，“聂哲应该会把那个孩子抱回去养吧。反正孩子那么小，应该能养熟的，还能对外显示他的大度，对爸爸的私生子都这么好。”
果然，八卦永远是能最快拉近女人友谊的绝佳方式。最近因为聂家的案子，葛轻薇和杜清的关系都缓和了不少。
“哦，对了，昨天徐子寒他们去聂家上门调查，还听说了一件事。”葛轻薇慷慨地分享着八卦，“蔡蓉蓉不是有个亲生女儿，叫聂真真的吗。那姑娘已经离家出走小半年了，听说现在还没找着呢。蔡蓉蓉每天大着个肚子，还得劳心劳力地派人出去找女儿，也是够惨的。昨天又听说小雪死了，好像当场就晕倒了，直接被送进医院保胎，估计这几天就要生了。”
“聂真真离家出走了？”喻言对那个有几分傲气的小姑娘还有点印象，“聂家没有报案吗？”
“可能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吧。”葛轻薇耸耸肩，“要不就是小姑娘跟家里赌气，其实早就找个地方好好待着了，所以家里也不是那么着急。”
喻言点点头，随口接了一句，“有消息就好，不然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在外面也不安全。”
闲聊一番，过了一会儿主任过来，说临床那边忙不过来了，让喻言她们过去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