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
“这么自信？”
“不然呢？”
岑晏但笑不语。
周末，时清难得清闲，架起画板，去楼下画画。
岑晏最近有点累，睡了个午觉，起来就从卧室窗户看到时清在楼下画画。
楼下不远处就是小区花园，天气回暖，花园也添了几分绿意。
时清散着头发，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和小半张侧脸。
小姑娘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坐在那比画还好看。
岑晏无声地笑了，天才少女还有才艺。
周一，联考成绩出来了。
各班班主任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成绩单，几家欢喜几家愁。
一大清早，时清还没到，百事通就给七班带来了第一手消息。
“这次第一还是时清，而且还是几校联考的第一。”
“真的啊？”
“我的消息肯定保真。”
“还有呢还有呢？”
“年级第二是高成，分数比时清低了好多。”
百事通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
“火箭班那个校花，这次跌出了年级前十。”
“嚯！”
大家听着百事通的消息，捧场也很给力。
上午的班会课。
姜浩进了教室也不急着公布成绩，先在班上转悠了两圈，双手背在身后，板着个脸，一脸严肃。
等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他才站上讲台，用他那惯有的抑扬顿挫的语调说：
“我知道你们最近都很紧张，现在联考成绩出来了。”
姜浩环顾一圈，继续道：“这次试卷难度大，班级总体平均分比一模要低，但年级排名还不错，没往下掉。班级第一名——”他停顿了好大一会，“时清。”
为了营造这种未知的紧张感，姜浩并没有把成绩单发到班群里。
但这个结果大家早就知道了，虽然百事通说的时候时清本人还没来，但现在知道了成绩她的情绪也没什么波澜。
“时清，班级第一，年级第一，校际第一！”
姜浩严肃不下去了，笑容可掬。
“总分712，比校际第二高了四十多分！”
姜浩一声比一声激动，隔壁班都能听见。
隔壁班班主任心道：别吼了，知道你们班时清是联考第一名。
复而又叹了口气，这么好的学生当初怎么没转来他们班呢。
姜浩一开口，七班人就松了口气。
季思远：“老姜什么都好，就一个毛病，喜欢吊人胃口。”
左微表示赞同：“每次出成绩都能被老姜吓死。”
季思远回头看着时清，问她：“大佬，听到自己成绩没点反应？”
时清不答反问：“什么反应？”
左微：“你不开心吗？”
“开心。”
话是这么说，但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多开心。
姜浩继续说道：“考试自然是有人进步有人退步，可是有些人退步得未免太厉害了。掉出了班级前十，还掉出了年级前一百。这阵子心思都放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