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手心本来有四个字，现在好像没了，她感知了很久，始终感知不到字的存在。
那四个字似乎在她打秦冉冉的时候，在她的一挥手之间，飞出去，消散了。
前面同样沉默的月行夜，忽然停下步伐。
他低眸，瞥一眼脚下土地，然后头微侧，斜眼望远处。
他目光淡远，似乎望出很远。
心羽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手上，她没有注意到月行夜不动了，于是就像第一次遇见，她猛然撞上月行夜。
也像第一次那样，月行夜岿然不动，淡淡地回身看她。
鼻子撞得有些微疼，心羽揉了揉，说道：“抱歉。”
月行夜抬手，在心羽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提醒道：“走路注意点。”
一道难以察觉的气息随着那一拍，从月行夜的掌心落下，瞬间掩盖住心羽的气息。
心羽不会知道，在那一拍后，短时间内，没有人能通过任何手段发现她的行踪。
心羽将左手伸向月行夜，据实以告：“字没了。”
“嗯，没了。”月行夜淡然地凝视心羽的眼睛，“我没想到，你能将字中的战意释放出去，是我的疏忽。”
这丫头令他意外，不过，联想她的勤奋刻苦和执着，这一切又该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