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不管这些人和事,任其随意发展,这也是为什么,明知赵炎彬他们有问题,他却从不站出来管上一管。因为他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红尘俗世千千万,他只在意光明与黑暗。
心羽思考了一下,问:“我是不是想一句蛊惑人心的口号比较好?”
无论是深不可测的大贤,亦或是玉骨这样的普通教徒,圣地的人似乎时不时就会来上一句类似于佛号一样的口号,显得格外庄重严肃。
折枝优雅的唇瓣轻轻上扬,觉得心羽的话有些调皮,于是回道:“这不是蛊惑人心的口号,是目标,是事实。”
“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要说些什么。”心羽老实说道。
与其说不知道说什么,不如说她不想与这些人废话,只要不惹她,对她而言这些人都是不相干的人。
面对陌生人,她向来是寡淡的。
“不说也可以。”折枝松开心羽的手。
心羽低低地“啊”了一声,突然想到自己该说点什么了,摸摸肚皮,在这个无比神圣的时刻,她说了句相当俗气的话:“我饿了。”
她是真饿了。
赵炎彬死在蓝城外,威胁她的话犹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