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他的眼睛，神色认真的问道：“为什么你会没钱？”
箫余：“……”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他喉咙动了动，觉得这两个问题无论他回答了哪一个都会被他师姐给砍死。
最后他挑了一个自认为会死的好看一点的问题回道答，语气极其诚恳，带着浓浓的求生欲，小声而认真的解释道：“我这一年来经常下山。”
“嗯。”
顾离元生硬的回道。
“然后经常带着这几个孩子下去。”
顾离元的眼刀一下子便射了过去。
“下山干嘛？”
箫余表情有些纠结，说话吞吞吐吐的，舒原却暴躁的抢答道：“师尊你跟他废话什么，一句话，干不干？”
顾离元：“……”
暴躁。
真是上火。
就不能淡定一点。
“你给我坐好，别什么事情都用暴力去解决，这是完成不了问题的知道吗？”
“哦。”
见到顾离元真的有些生气，舒原这才安静的坐下来，一句话也没有说，让顾离元看到了一年前乖巧可人的影子。
他拍了拍正在担惊受怕的箫余，道：“继续。”
后者全身都绷紧了，这简直比他爹断他财路的时候还要紧张。
“我……我们下山……就，就经常去跟着山下的孩子疯玩，而舒原……他又恰好被那个……那个孩子王给带跑了……”
他这么一顿吞吐，顾离元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和言外之意。
肯定是舒原被那群孩子王给带成这个不羁的样子的！而且箫余这个马大哈肯定也没能早点察觉出舒原的不对，等到他终于感受到变化时，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