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睁开眸子时，浑身竟然有一种通体疏透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就连身上的疲惫感也都消除了不少。
“这也太神奇了，这香味竟然还有舒缓的作用！”洛霜忍不住惊呼出声，一双小鹿般的眸子，闪着煜煜光辉，盯着香炉里那一缕轻烟，怎么都不肯移开双眸。
白老夫人将香炉挪到一旁时，洛霜才缓缓将视线收回。
“制香之道，不仅仅是为了香味而已，其中的门道甚多。”白老夫人稍一伸手，一旁伺候着的秦妈妈便将浸湿的手帕递了过来。
“霜儿想学吗？”净完手的白老夫人朝洛霜伸了伸手。
洛霜一双美眸亮晶晶的看着向祖母，见状白老夫人嘴角不忍勾了勾，眼角的皱纹堆到一起，笑容十分可掬，反倒显得更接地气了些。
“那好，过几日祖母替你找个师傅来教你。”
洛霜扬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好，谢祖母，霜儿一定好好学习制香！”
洛霜知道，祖母是有意让她瞧见这一幕，她并不想去违背祖母的意愿，这才应下。
白老夫人被洛霜影响，不由自主也随着扬起嘴角，房中烛火昏沉，她朝洛霜那处看去时，却怔愣了好一会儿。
“真像。”苍老的声音呢喃道。
“像谁？”洛霜莫名攥了攥落在身侧的双手。
白老夫人的眸色愈发深沉，思绪瞬间被拉回到许多年前以前，而后眼前逐渐清晰起来，脑海中那道残影，同眼前的人，直至完全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