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至抿了抿唇还是乖巧地把衣服打开给他穿好，止于也没有为难他。
可是最后把拉链拉上去的时候，止于又贴了上去，把将至抱得死死的，挣扎不开。
灼热的气息落在将至耳边，将至麻麻地听着止于轻声说：“对不起，我错了，止于求求将至，能不能收回那天的话？”
“我以后不会惹你不开心，你让我去什么事情，我一定会百分百完成，无论我做任何事情执勤，会首先想到你的感受，我不会乱吃瞎醋，你能不能收回当天的话，我好慌。”
将至沉默了好久，认真地扭头将白净的小脸凑到止于唇边小声说&“那个裁判跟我家里人的关系不菲，有很多事情我慢慢跟你讲，我们先去医院。”
“另外今天是我最后一场比赛了。”
“什么？”止于震惊地松开了双手，转而握住了将至的胳膊双眼想去看清将至，可是却聚焦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想打了。那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吗？”
“没什么，就是不想打了。”将至别过眼睛，没去看他。
“少爷，医院到了。”杨伯恰好说了句话，缓解了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恩，好的杨伯，挂个急诊，眼科。另外今天发生的一切不可以跟家里讲，我会亲自跟他们解释，以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好的，少爷，我去挂急诊。”杨伯下了车。
将至带上了口罩扶着止于下了车，止于没阻止，只是时不时瞥他一眼。
“怎么想的？说说吧。”止于很是平静的开了口，不打职业的话，他以后，嘶，想想都会觉得窒息，之前在赛场上享受比赛的人，怎么会突然想要离开这个舞台。
“我有点累，就是不想打了。”将至软声软气地说到，生怕止于会吃了他一样。
“那你不想，就不打了，那俱乐部那边怎么讲？”恐怕那边不会轻易地放人。
“我不知道，有新人培养，应该不会差。”将至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想去看眼睛发红的止于。
止于摸索着将手放到他的头发上，轻轻抚摸，以示安慰。
“是不是外界的压力太大了。”他知道的是网上的他的那些个别极端粉丝当中不知道哪里来的未成年，天天在那里带节奏，发一些恶劣的言语，在网络上进行攻击。
“唔-不知道。”将至是真的有些累了，而且他不想出现在舞台上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好好好，那我们趁过年好好休息休息。”
“挂好了，我们上楼吧。”杨伯又过来了，其实他已经悄悄地拍了好几张照片了。
止于把手收了回来，道了一声谢谢。将至还是乖乖地呆在止于的身侧，给他带着路。
“到了。”
“那我先进去了。”
“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