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明白李谦的用意，但是在选择合作人选的时候她还是第一个想到了他。
换一种说法，程乔还是不甘心当初被拒绝，虽然她早已经没有了那份热烈的情感，但是在感觉到李谦散发出好意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靠近。
如果李谦喜欢上了我结果会是怎么样？我们会相爱到老吗？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程乔不否认自己是有些贪心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宋星辉是一个很好的人，起码从她成年以来他是唯一一个对对自己这么认真的男人。
“我知道，但是我也希望自己真的可以帮到你，如果你觉得打扰的话那就算了吧。”
电话里李谦的声音依旧平静而又温柔，但是程乔却从中听到了一丝丝的失落。
鬼使神差的，程乔阻止了准备挂电话的李谦，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见面谈谈合作的事情，我想先看一下你对于画面的解析能力。”
屏住呼吸，在等待回答的每一分每一秒里她不断地翻看着自己的指甲。
他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是不是弄错了，他根本对我没有好感？还是说，他追到我之后准备再狠狠地抛弃，然后让我丢尽所有脸面......
各种各样的想法占据着脑子，程乔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几乎快要从身体中剥离。
喵！
或许是饿了，牛牛突然跳上了她的肩膀，沉甸甸的重量和猫咪放大的瞳孔让本就神经紧绷的程乔瞬间尖叫出声。
“小乔，你怎么了？”
不清楚那边的状况，李谦只能在电话里大声呼喊，而此时的程乔则是跟牛牛大眼瞪小眼。
喵？
“没事，只是刚才被猫吓到了。见面的事情就说定了，地点就定在我现在签约的公司吧。”
一口气说完这些后程乔迅速挂断电话，因为刚才她感觉牛牛的眼神就像是宋星辉附体，被这样的目光盯着让人格外不舒服。
躺在老旧的沙发上，发呆的程乔突然甩了自己一巴掌。
“程乔，你已经答应了跟宋星辉的交往不是吗？他对你不好吗？”
“你说他干扰了你的人际交往，难么你对李谦真的就没有半点私心吗？”
一个个问题抛出来，她突然无声地笑了，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因为高质量的画作和丰富发画面表现能力，程乔在整整一周的时间里都被网上的网民讨论着，越来越多的人成为了她的粉丝。
而其中，喜欢牛牛的粉丝不在少数。
“哇，牛牛也太可爱了，能不能开直播让我们好好看看呢？”
“对啊对啊，能不能给牛牛一个单独的系列，我们只想吸猫。”
面对这样的言论，宋星辉公司立刻着手让人在评论区引导评论。
“这是绘画区，画手大大展示的是自己的技术，真正的粉丝就不会为难大大。”
“就是就是，画手大大还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不要拿那些庸俗主播的套路来要求大大。”
“我们要做理智粉，再说大部分人还是更加喜欢画和萌宠结合的内容吧？”
......
“宋哥，评论已经得到控制了，不过嫂子真的不考虑往萌宠区转型吗？”
指着电脑上的数据后台，助理小王露出惋惜的表情。
“我看很多粉丝都是冲着嫂子的颜值和牛牛去的，真正看画的倒是没几个。再说了，平常看短视频的都是没啥文化的闲人，曲高和寡啊。”
“曲高和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