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没有回答,他似乎在等哥哥下一步的动作。
哥哥却叹息一声,松开钳制我的手。
“一想到弟弟对姐姐做出的那些事,我就非常痛心。”哥哥说,“我这个当哥哥的,脾气太好了,所以总是纵容你做些出格的事情。是不是,祁近?”
“不过没关系,死人是不会令人头痛的。”
哥哥依然弯着眼睛笑,匕首已经抵在弟弟的喉间。
弟弟却将匕首轻轻拂开,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哥哥:“杀了我?”
“啊,哥哥之前是beta,似乎不太清楚我们alpha的事情。”
“ega的初次临时标记者,对他们来说可是意义非凡。”
“虽说以后会有正式标记者,可一旦初次标记者死亡,ega们会因抑郁而死去呢。”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殉情,你说对么,哥?”
哥哥盯着他的眼睛,良久,叹了口气。
他将匕首收回袖口,重新靠回沙发。
两边的信息素都微微收了一些,我这才得以顺畅地呼吸,心却依旧狂跳不已。
厨房里的水咕嘟咕嘟开着,但没有人去管它。
古典的落地钟悠长地敲了三下,预示着有些事情即将发生。
哥哥随手拾起遥控器关上落地窗的窗帘,然后朝我靠过来。他有些失望地环住我的腰,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厮磨:“这可怎么办呢,星星。那混账东西死不掉。”
昏暗的光线里,他泄愤似的咬破我的唇,这使得我呜咽着哼出声。身体另一侧的沙发凹陷,弟弟也靠了过来。他的头埋在我的脖颈里,毛绒绒的发擦过敏感的地方,酥麻一片。“姐姐,你也看看我呀。”又是这种委屈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仰起头,朦胧的视线里望见天花板上的浮雕。那浮雕刻绘的,是莲华色女的典故。
眼睛里逐渐泛起水雾,眼角染上色,喉咙里再次压抑着吟。
因为有谁在耳廓处舔舐,有谁的手进隐秘的地方,有谁轻轻解开背后的束缚,有谁蒙上了我的眼睛。
三张相似的面孔依偎在一起,做着伦之事。
“没办法,姐姐。只要你...能够在意我...”
“星星,别哭。”
“你会快乐的。”
我们这三个人,依旧住在一栋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