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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第 299 章(1 / 2)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以简单这么理解,纸币实际上是没有价值的,它只是一张纸,而人们制造生产出来的东西和产品是有价值的。

经济发展,科技进步,产能提高创造的财富变多了,之后导致经济繁荣。

而泡沫呢,泡沫指的是虚高现象,当总市场里的钱币数量,与商品价值平衡的时候,就是最好的状态。可以将物价简单理解为,钱币总数,除以商品。

如果发行的钱币少了,就会导致物价下降,通货紧缩,如果发行的钱币多了,就会导致物价上涨。

而金融危机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某些东西严重溢价。例如房产,它们受到追捧,价格越来越高。一旦降价,房子没人要,房产从高价值商品变成赔钱货,便会导致巨大的商品缺口,无数本来对应高价房子发行的货币反扑到市场,导致其他的商品涨价。

更何况玻利瓦尔将诸多溢价情况混到了一起,次级贷款还代表着人力的溢价。人们领取了太多的贷款,却没有及时制造出相关的价值,或者说制造出来的相关价值没有及时进入市场循环,最后导致了危机的产生。

“这就是为什么,看起来与房地产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其他生活必需品会涨价、受到影响的原因。”

玻利瓦尔解释道,他身旁站着的银白色头发女郎一脸呆滞。她看起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库拉索,之前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玻利瓦尔浅笑,“现在,咱们可以躲起来,静观其变了。”

“现在不躲起来,之后,等到那位先生反应过来了,情况就不妙了。”

他不确定,狗急跳墙的boss会不会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将他一起拉下水。

“安室他已经到这里了?”玻利瓦尔随口问了一句,如果可以,他希望把安室透也找来,更安全。

“是的,波本在一周之前就到达这里了,他还在追查之前逃跑的那些人。”库拉索说道,“波本最新的汇报说,在一号目标基地逃跑的那些人可能是威士忌的手下。”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迟疑,不知道怎么回事。

威士忌的手下?玻利瓦尔顿了一下,上一届威士忌不是已经死了么?

他的继任者瑞秋不愿意参与组织的事情,与自己达成了协议,将情报组的信物交给自己一半。

怎么可能会是威士忌的人?玻利瓦尔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自己的推理出了问题?他在自家密室里面找到的怀表不是威士忌用来联络下属的信物?

百灵鸟到底是怎么回事?

玻利瓦尔将钢笔放在桌子上,手指一点一点,慢慢敲着桌子,他要好好顺一下思路。

库拉索同样一脸不解,当时是玻利瓦尔将怀表交给了她,所以她也清楚,威士忌的手下应该已经被玻利瓦尔控制住了。

玻利瓦尔想到,自己前往霓虹的时候,当时奉命处理赤井秀一的是威士忌,如果调遣下属的怀表在自己那里,那个威士忌是如何调派下属的?他又是谁?

玻利瓦尔的手慢慢放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隐隐约约有了一种顿悟。百灵鸟公司的创始人是两个人。这两个人如何延续下去,保证自己的家族没有被另一个家族彻底吞下去,公司往后的绵延一直都是两个家族共同扶持?

除非信物有两个。

玻利瓦尔的手指微顿,是的,信物有两个。他们将权利对半分开了。

玻利瓦尔暂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威士忌,百灵鸟家族。

这一代的知情者只有瑞秋一人,他试探过了,拉斯想要整治情敌还要联络保安队长□□。

所以,拉斯应该是不知情的。

那另一个信物,或者说,在他不知情的时候,负责处理情报组相关事宜的人,是谁?

玻利瓦尔慢慢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属传过来的最新情报,探查到了威士忌可能的藏身地点。

他明白了,眼前的情报是一份宴请函。

玻利瓦尔站起来,一直在划水,没有给那位先生帮忙的威士忌多半是自己人,或者说是自己安排的人。

“走吧,库拉索。”玻利瓦尔露出一个平缓的微笑,“我们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邀请我们。”

他对这个人一无所知,又有隐约的猜测。他感觉,自己不可能留下那么大一个疏漏。不可能在拿到了情报组的权利之后,将另一半权利分给一个危险的人。

所以威士忌可能不是敌人。

“安室已经查出来地点了,对吧。”玻利瓦尔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计划表,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哪怕没有他坐镇,事情也会被大势推动着碾过去。

库拉索犹豫了一秒,她觉得玻利瓦尔没必要以身犯险,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微微点头:“我去准备武器和人手。”

等到库拉索离开之后,玻利瓦尔将情报丢回桌子上,再次扫了一眼琴酒和伏特加失去联系疑似叛逃的汇报书,他掏出手机,拨打自己设置在紧急联络处的电话。

电话无人接听。

一声声单调的嘟嘟忙音响彻在屋子里。

阳光顺着缝隙照进来,将屋子照成了暖融融的咖啡色,玻璃上映着蜜黄色的反光,就和那个人的眼睛一样。

小屋里寂静温暖,外面一片混乱癫狂。

无数员工失去工作之后,开始疯狂抢夺倒闭的公司财物,各个大楼里面一片狼藉,如同蝗虫过境,就连摆件盆栽都被抢的一干二净。

趁着负责清算的人没有来,为了挽回自己损失的利益,他们做出最后的努力。

远处另一座高楼里面,诸多男子坐在沙发上,讨论着这件事。

他们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这件事情影响,衣冠楚楚,脸上带着细微的厌恶和鄙夷。

“真是没有格调的人。”其中一个男子嗤笑道,“大惊小怪,一点波澜都经受不起。”

“不说别的,我这次还是赚了不少的。”另一个男子露出了然的笑容,他端起来自己的红酒杯,对着坐在最角落里面的年轻人致敬,“欢迎加入我们,年轻人。”

听到这话,其他人也附和道:“是啊,格雷多,欢迎。”

“我已经保举你做参议员了,年轻有为啊。二十二岁的参议员。”老者笑道,“日后,有了这种好点子,一定要叫上我们。”

那个看起来内敛谨慎的年轻人似乎被众人的动作惊到了,脸上浮起激动的神色,他微微低头,看起来兴奋而又恭敬:“您谬赞了,我的计划还需要借助您的实力才能做成,不然只是一个空想。这一切都是您的功劳。”

“还有日后,我少不得需要您的指点和训诫。”他用词谦卑,说得另外几个人面露得色,“这是属于我们的胜利。”

“为我们的胜利,干杯。”那些人笑着说道。

他们是始作俑者,是罪魁祸首,是推动者,也是最终的胜利者。

因为他们的公司不是上市公司,又和玻利瓦尔一样,提前规避了银行存款,受到的损失较小。

他们只是银行借款和普通群众之间的中间者,责任便是有限的,购买了他们出售的债权的机构或个人完全追责不到他们。

他们本身就是政坛上的人,有不少人身居要职。凭借着这件事情和他们职位带来的便利,这些人大赚了一笔。之后他们再注销掉那个中间放贷公司,不染一片尘埃。

他们一边笑着,一边饮酒,交谈,喝得半醉,其中一个男子忍不住说道:“不过,这次做得还是有些过了。”

“竟然有两笔大账目牵扯到了我这里,我花了好大的工夫才把它做平。”

“是啊,我也是,我和另外几家大企业还是有些关系的,没想到它们竟然就这样破灭了。”那个人说着心有戚戚。

另一人嗤笑道:“做我们这行还不清楚么?那些投机取巧的人,昨天百万富翁,今天穷光蛋。太正常了。”

“上面的那个家伙,对我们有些不满了。这种割韭菜的行为还是算了吧。”这位企业家明显比较谨慎胆小,“我们之后可以十几年来一次。次贷的确能带来巨大的红利,但这片地方乱起来对我们也没有好处……”

“切,管这个做什么,那就是个傀儡。只要能前期吃饱,谁管之后的经济萧条?总归我们卖的都是必需品。”另一个人翻了个白眼,“那些平民,不想要也要买。”

“就算我们稳不住,外面不还是有那么多地区了吗?”他嘿嘿一笑,“一人出一笔,很快就可以把坏账填回来的。只要我们是本位金。”

其他人也哄笑着同意这件事情,米利坚经济出了问题?没事,总归有外面的小地方为我们买单。

“来来,格雷多小弟,喝酒。”另一个心宽体胖的男子推搡着年轻人,说道,“你不错,比上面那个胖子好,我们不如,嗝,不如推你上台?”

“哈哈哈哈……”

“对对,你上台。上一个,不就是我们推上去的么?可惜越来越蠢笨不听话了。还妄想联络什么?其他的集团?”那人嘻嘻一笑,打了个酒嗝。

格雷多嘴角的笑容弧度不变,但却慢慢失去温度,他的拳头慢慢收紧,指甲扎进肉里。

屋子里的气氛越发热闹,随着月上枝头,太阳落山,天色暗下来。这栋别墅灯火辉煌,远远望去,就是一个显眼的靶子。

格雷多微微偏头,隐约听到了杂乱的声音。他看了一眼表,笑容重新染上了眼角。

“嗯?你在看什么?”那个男子疑惑地看了一眼钟表,“哦,已经十点了啊。”

“我在看……你的死期……”他的声音非常轻,男子没有听清。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吸引了男子的注意力,他皱着眉头大声呵斥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的话音未落,门就被另外一个人大力踹开,将宴会里面的人惊醒。

“保安呢?”有人惊叫。

有人想要逃跑,然而这些人被涌进来的黑衣人抓住,好像捆猪猡一样,绑了个严实。

“等一下,这位劫匪先生,”有人试图谈判,“我想您这不是明智的选择。如果我是你会选择换取赎金,要比抢劫我们划算多……”

然而来人丝毫没有听他废话的意思,一枪就干掉了对方。

尸体倒地溅起来的血花让其他人面色惨白,不敢再出声说什么。

为首的女子浅金色头发,看起来斯斯文文,却是杀人不眨眼。

“那些有名有姓的人,别留一个活口。”她如此说道。

“至于那些服务生和佣人,打晕了捆起来,赶到别的屋子里。”

那些手下领命地上前,将侍者打扮的人抓住,赶到另一间屋子里。

中途有保安想要反抗,却被对方先进的武器干翻了,也有武器大亨想要联络自己的下属,但却惊讶地发现信号发射器坏掉了。

“这……”他面色慌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小机关失灵了。

“不用尝试了,先生。”格雷多见到这一幕,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实的笑容,“我刚刚不小心在上面洒了点酒水。”

顶着对方扭曲惊愕的目光,格雷多觉得心下无比畅快:“所以它已经不能用了。”

“是你!”另一个人终于反应过来,厉声呵问道,“是你将这个地点泄露给这些亡命之徒的?!”

“你有什么目的?”众人纷纷叫嚷道。

“住手!”

一时间,屋子里满是骚乱,但这些质问的话语都被黑衣人的枪口逼了回去。

“我有什么目的。”格雷多看起来不紧不慢,他走到金发女子旁边,对方递给他一把枪,他挽起袖子,将保险栓打开。

“格雷多,你疯了!”那个男子大声吼着。

“你不能杀我,我是外交部的要员,”另一个人威胁道,“年轻人,公然对我举枪,你这是叛国。”

“呵,”格雷多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想知道为什么吗?先生?”

那个人眉头微皱,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他头皮发麻,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不是一个有着野心的年轻人的目光,也不是一个长于黑暗的人的目光。

“……我家里是开农场的,先生。”格雷多垂着眼,轻微地笑了一下,“你可能意识不到这意味着什么。不是大农场,是一小片自己的田地。”

“非常勤劳朴实的家庭,父母在家务农,生产的农产品主要供销给外商。”他的语气轻柔,众人似乎也被他带到了那片麦田里,心情微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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