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的男人，摆烂。
一点都指望不上。
梁瑾墨，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是一样桀骜不驯的。
“我是林姝姝！”苏林尖叫一声，并扔出来一个证件。
梁瑾墨顿住伸向车窗按钮的手，不甚在意地抬眼望去。
林姝姝？那么就说明，金鑫果然是糊弄了他，而调查结果是假的。
既然是林姝姝，那就更不可能了。
小蘑菇可是会不同意的。
小蘑菇不同意的事情，小哪吒不会做。
-别太荒谬，贵圈真奇幻。
毫无探究之色、根本不在意的目光投过来时，苏林明显流下的泪水都显得无理取闹。
梁瑾墨竟然根本不在意？！
预期的反应没有出现，苏林有点慌张。
“所以呢？说重点。”梁瑾墨移开目光，“整容前后，都一样不感兴趣。”
“是毁容！”尖叫声响起时，停车场另一侧入口的保安都往这边看了一眼，梁瑾墨赶紧摆手，那人没有过来。
梁瑾墨不紧不慢、不偏不倚地踩到了说客的痛点，比打她一顿都让她崩溃。
化身林姝姝的苏林的尖锐声音，没有引起梁瑾墨的反应。
她曲着的手指像两个利爪，更像打蛋器般无处安放。
林姝姝双手捂住头，像是要撕下脸上戴的面具般痛苦地搓了搓脸，然后猝然面露微笑，释然地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我又要做的事，你可能还不清楚。贸然拒绝可能使你丧失机会，我可以详细解释一下。我会让你了解，如果我们合作，对彼此都有利。”
梁瑾墨似要开口，但话到嘴边又决定不说了。
应该说，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