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科幻惊悚>汉凉风云> 第271章 、路遇显贵同上路,酒后失态惹祸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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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路遇显贵同上路,酒后失态惹祸事(上)(2 / 2)

“阿苦兄弟,咱们都是河西汉子,不必这般小女人客套,坐下用饭就是”,那官军头目洒然一笑,当先坐下,左手抓起一大块羊肉啃食,右手拧着酒坛咕咚咕咚灌着。

“何大哥,那小弟就放肆一回”,李立一听,甩去心中拘谨,拉着小月娘寻到拐角处坐下,吃食起来。原来这官军头目姓何名元,字瑁三,一向爽快,在孙俊麾下任职屯长一职,管着孙俊亲卫百余人,甚得孙俊信任。他见李立武艺精湛,一手枪术纯熟,自己在李立手下也走不过五六招,顿生敬服之心,再未将李立当成小毛孩,一路上多有照拂,二人逐渐以兄弟相称。

“阿苦兄弟,就你这身武艺,要是从军入伍,定能混个一官半职,搞不好还能当个大将军”,何元惯了口酒,憨笑几声,见李立只吃不喝,顿时不悦道:“大丈夫在世,就该吃肉喝酒,只吃肉,不喝酒,哪像我们河西好汉!”

一旁有下属打趣道:“呵呵,李家小兄弟才不过十四岁,哪受得了这烈酒?”

“放屁,老子十三岁就能睡女人,喝烈酒”,何元笑骂一句,端起酒坛,大步跨至李立案桌前,抹了下嘴角肉沫,说道:“阿苦兄弟,你我二人既然相遇,那就是缘分,为兄佩服你武艺,还能说出好些大道理,反正为兄就是觉得你不一般,就要交你这个兄弟,今日咱兄弟两一口闷了这坛酒,以后旦有所求,为兄义不容辞。”

“好!小弟先干为敬”,李立自幼被郭氏严格管教,哪喝过烈酒,一听何元言语豪爽,顿时满心火热起来,立马端起桌上酒坛,闭眼灌起来。

“弟兄们,咱们一同干了”,何元大笑一声,与堂内几名下属一同猛灌,直将酒坛内倒灌精光,才肯罢休。

“月娘女娃儿,你去我桌案上坐着”,何元放下酒坛,冲着小月娘挥挥手,小月娘在李立示意下,忙小跑到何元桌案前坐下,静静的吞着案上羊肉。

“咳咳”,李立放下酒坛,不住轻咳几声,何元伸出粗厚的大手,拍了拍李立后背,笑呵呵对众人说道:“阿苦兄弟喝了我这坛酒,就是我何元的兄弟,在座诸位,日后若是力所能及之处,还要多加照护,否则老子绕不得你们。”

“何大哥说哪门子话,你开的口,咱兄弟怎会不从”,几名下属点头回笑道。

“咳咳”,何元见李立咳嗽不止,关切道:“贤弟,可是方才酒水喝的太生猛?”

李立缓口气,摆手道:“多谢兄长关心,小弟无碍,只不过初次饮酒,还未适应过来。”

众人闻言,不由惊得瞪大了眼睛,何元有些自责道:“唉!都怪为兄这莽撞脾气,让你遭罪了。”

“兄长此言差矣!”李立打断道:“酒水虽烈,却也独特,小弟还从未尝过,今日若不是兄长,小弟至今还不知酒中滋味,甚美,甚美。”

“不错!贤弟酒量为兄尚且不知,不过这酒胆,为兄今日倒是拜服”,何元说完,不知从哪又端来两坛酒,与李立一人一坛,爽然道:“今夜堂内诸人,皆是自家兄弟,我等当一醉方休才是。”

“兄长,请”,李立不再多言,抱起酒坛,当先猛灌起来,其他诸人自是不甘其后,顿时堂内欢声笑语不断,打趣怒骂不止,直扰的隔壁用饭的孙俊眉头直皱。

孙俊轻哼一声,放下碗筷,陈氏及孙韵紧忙止住手中碗筷,陈氏听着隔壁嘈杂不堪,也是面沉如水,不悦道:“老爷,随从护卫大多是河西莽夫,真不该带着其等同行。”

“为夫何尝不知!”孙俊无奈道:“这些个河西武夫,不知礼数,为夫早对其等厌恶至极,若非一路上饥民遍地,贼匪猖獗,岂会带着其等随行!”

“父亲,何元等人虽有些鲁莽,却也一路上忠心护卫,何必与之一般计较”,孙韵起身至孙俊身前,行了一礼,恭声劝慰道。

只见她身材好生修长窈窕,凤眉明眸,玲珑腻鼻,再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端是美不胜收。

孙俊瞧着婷婷玉立的爱女,一举一动颇有大家风范,心中不快立马一扫而去,点头笑道:“此番前去冀城,一者为刺史刘虔祝寿,二是为彩莲与赵熹之子赵富操办婚事,今观我家彩莲国色天香,温婉大方,想那汉阳太守赵熹应是满意至极。”

“老爷,当年你与赵熹定下儿女婚约,为妻本不该多说,只是你我夫妻多年,仅有一女,宠爱至极;因而,为妻曾差人前往冀城打探,哪知这赵富平日里浪荡不济,荒诞不法,被人称为‘冀城恶匪’,这桩婚事,关系彩莲一生幸福,为妻总觉得有些不妥”,陈氏忧声道。

“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孙俊轻喝一声,沉声道:“赵熹乃是赵忠族叔,赵富亦是赵忠族弟,今张让、赵忠等新近权宦,甚得陛下亲信,尤其是张让、赵忠二人,俨然成了陛下左膀右臂,丝毫不亚于曹节、王甫;我虽得曹节举荐为官,受其庇护,然曹节如今却是老迈多病,鲜问政事,再加之朝堂形势风云变幻,动辄殒命灭族,为夫此番调入京城为官,如履薄冰,忧心不已,若是再不另觅他处倚靠,日后如何屹立于朝堂之上,又如何保全这得之不易的富贵。”

陈氏望着一旁的孙韵,心知孙俊将孙韵嫁于赵富,乃是为结好赵熹,巴结赵忠,不由摇头苦叹道:“可怜了我家彩莲。”

“父母之命,女儿本不该有所违逆,只是那赵富荒诞无稽,浪荡成性,女儿着实不愿”,孙韵鼓着勇气,支支吾吾道。

哪知话未说完,已被孙俊打断,孙俊喝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容你作主!为父是看你在河西待的久了,已沾染上西凉无礼习气。”

“老爷为官多年,虽不说富有四海,却也家资颇丰,足够一家子十辈、百辈用度,况且官场险恶,老爷何必在置身官场,日日操心费力,尔虞我诈,倒不如一家人回颍川故地,安然度日,岂不更好!”陈氏拍拍怀中低泣不止的孙韵,不甘劝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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