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我和陈姑娘没什么接触，不清楚陈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芸儿顿了顿，“您为什么会这么怀疑？”
“没什么，就是觉得她的所作所为有些怪异。”
“哪里怪异？”
“你不觉得她整个人都很怪异吗？刚才你也说了，你觉得她很奇怪。”
“是，只不过我刚才说的奇怪，可能和您说的奇怪不太一样。”
“那你觉得她是吗？”
“我不知道，但是应该不会吧？”
萧钰摇头“这种事不好说。越是觉得不可能是卧底的人，约有可能是。”
芸儿的表情有些僵硬。
“你怎么了？”
芸儿摇头“没，没什么。我就是被王爷您的假设给吓到了……我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我还以为王爷很喜欢陈姑娘……”
萧钰冷哼一声。
“你想多了。”
“所以王爷你之前对她那么好，都是……”
“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
“所以听您的意思，您其实从一开始就怀疑陈洁儿了？”
“算是吧。不过因为她确实很特别，所以之前也没想到这些。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还有她做的事情越来越多，这就让人不得不怀疑她背后到底还有什么人。”
“如果她真的是陛下的人，那她打算做什么？”
“自然是搜集情报，搜集对本王不利的信息告诉陛下。你也知道，陛下一直都看本王不顺眼，想把本王解决掉。陈洁儿和本王的关系这么好，她无疑也是最有用的工具。”
“但她之前对王爷也还不错吧？”
“那又如何？这女人无非就是想要钱，如果陛下能给她的钱更多，你觉得她会帮谁？”
芸儿摇了摇头。
“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这件事十有是真的。”
芸儿没再说话。
“好了，你先退下吧，本王要看书了。”
“是。”
芸儿出去之后整个人都还恍惚着。
刚才王爷说的那些话让她大受震撼，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出去之后还掐了自己一把，确定是疼的，这才知道不是梦。
“你干嘛呢？”
孙远一说话，把芸儿吓了一跳。
“不是吧？就让你去伺候王爷，你现在就变得魂不守舍的，至于吗？”
“我走神了。”
“行吧。不过你还是注意点自己的言行举止，你说你都在王府里多少年了？你还不知道王爷么？你……”
“你说够了吗？”芸儿皱眉，“我不用你来教训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无非就是想告诉我，我根本配不上王爷，叫我别多想，对吧？但现在是王爷主动让我做他的贴身丫鬟，这是王爷的决定，我也只能遵从。”
“你开心就好，我就是怕你太开心了，到时候乐极生悲。”
芸儿没说话，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王爷和她说的那些。
到了晚上，芸儿又匆匆离开了。
不过这次陈洁儿虽然看到，但她没跟上去，只是看着芸儿的背影，然后转身自己又去睡回笼觉了。
没过两天，徐公公来了。
本以为徐公公是来找萧钰的，没想到徐公公来找的人竟然是陈洁儿。
“陛下要见我？”
“是啊。陛下说想吃你做的饭，所以让老奴过来找你，带你去御膳房。”
“不用吧？不然我在这做好了，您给拿过去？”
“那可不行。陛下吃的东西都得经过御膳房，这样才放心。虽然知道你也不会给陛下下毒，但是万一呢？你可不能让我难做。”
“好吧，徐公公说的对。那我既然只是去给陛下做饭，就不换衣服了吧？不然做完饭也要灰头土脸，太麻烦了。再者说，现在陛下应该也着急吃饭，我换衣服还得耽误时间，让陛下久等就不太合适……”
徐公公无奈地瞪了她一眼“你说你懒就是了，哪儿来那么多借口？行了，走吧！”
陈洁儿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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