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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8(2 / 2)

姬清直勾勾的看着他,某种惯有的冷淡像是微微融化了一些,在这猝不及防的情景下,也终于沾染上一点人世平常的温度。

“河道很长,你就算带着孤出去也没有力气躲过他们的搜寻。你走吧,去找独孤靖荣告诉他们这里发生的事。他们不敢拿孤怎么样,最多只是软禁,劝孤退位让贤罢了。除非他们想看全国大乱,各地门阀再起战乱。”

文珩不知所措,他好半天颤抖着不知道说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走?我可以的,你下来,我们离开这里。我都想好了,我都准备好了……你不走,我也不走,我要走去哪里?”

文珩的眼里闪着水光,幽暗的眼神,浑身湿漉漉的,就像被逼到绝路的世界上最后仅剩的一只水妖,委屈绝望又痛苦茫然。

姬清却只有平静从容:“你留下来,他们不敢对孤如何,却第一个就会杀了你,好切断孤和其他所有人的联系。没有人通知外面发生什么的话,连靖荣他们也会被假借孤的谕旨诱骗回来一一处决。到那一步,孤就真的再无翻盘可能。”

文珩咬着牙齿,隐忍的望着他,才不至于流露出含着怨恨、绝望爱意的祈求。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一点也不想管别人如何,不想管叛军不想管他们要什么,我只想带你离开这里。

文珩的脸上流露出温顺的祈求,就像以往任何时候跪在姬清面前的虔诚,滴水的眉睫让他看起来整个心都在哭:“陛下,我们不要去管大周不去管紫宸宫也不要管世家了,在这个位置上你一天都没有开心过,每一天不是背叛就是算计,我们趁此机会摆脱这一切换个活法吧,求你……”

姬清就像是听到一个天真好笑的笑话,温和宽宥的看着不断试图游上来又被苔藓滑落的文珩,一点一点转动机关。

“从来没有主动离开王座的帝王,只有老死在上面的孤家寡人。孤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找到的,有些东西不是你不想要就可以不要的。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姬清脸上流露出温柔的笑意,像是想起了美好的回忆:“记忆里一直以来,从苦寒的封地到偌大的紫宸宫,只有你一直在孤身边不曾离开。只有你对孤最好,孤全都记得。这个世界只有你没有负过孤,所以孤也不负你。”

文珩的眼底没有得到这珍贵信任的殊荣感动,只有从内心深处生出的恐惧,叫他像冻僵了一般一动不动。

他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特殊、唯一,却是在这种无能为力的绝望里。

他连想都不敢想,如果姬清知道了自己做过的事,会是什么心情……

一直不离不弃……对他最好……不负他……

我没有,我一样都没有做到……对不起,连我也没做到……

石门渐渐关上,文珩惶恐的回神,那扇通往他希望之路的密道却成了斩断他所有一切的利刃!

“陛下!再给文珩一次机会……求你——”

声音在喉咙,戛然而止。

文珩在黑暗的水道里睁大了眼睛,他听到了什么?

年久失修的石门并不坚固,碎裂的石缝使得那扇门关上了,仍旧能看见里面透出的烛光。

人被推靠在石门上,垂落的衣袖鞋子在下面看得清清楚楚。

“你要跟谁跑?你还能去哪里?”男人压抑不住怒意的声音。

站得极近几乎是贴在一起的两个人。

姬清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突兀的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

男人怒极的质问,压低的喘息,喉咙里低沉的呼吸。

“你背叛我,先是沈笙歌,现在又想跟别的男人去哪里?”

“我为什么要等着你回心转意?抓住你折掉你的腿,你还能去哪里?”

“大周气数已尽,我说过,你根本就做不久,这个位置不适合你。”

文珩的心跳快极了,他的眼睛不自觉睁大。

窒息,恐惧,绝望。

一开始他只是想听出来那个人是谁,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里面发生了什么,直到衣服撕裂、摩擦的声音……

破旧的石门每一次撞击都会掉落一些碎石下来,那个男人是在……

“住手!住手!别碰他!”

目眦尽裂,心被撕碎在泥泞里践踏的痛!

“别这么对他,他在痛啊,他怕痛……是我要带他离开的,你来杀我啊,你来杀啊!”

原来,这才是地狱,这才是他背叛的报应!

可是做错事的是他,为什么要报应在那个人身上?

文珩慌乱绝望的想着所有可以阻止这可怕一切继续的说辞:“你不是喜欢他吗?你对他好一点,你这么做他会恨你的!你对他好一点,你别伤害他他就会爱你了。”

“他生病了,你忘了吗?是你下得毒害他生病了,求你对他好一点!陛下没做错什么,都是我,是我害他……”

手指不断的在粗粝的墙壁上抓着,伤痕累累,指甲断裂,身体的痛楚却比不上心底烧起的万分之一。

他恨得想杀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所有人都是我杀的,都是我害死的,你别伤害他!”

到底说什么才能阻止那个人?

“陛下,陛下……”

隔着石门都能听见文珩哭得凄厉绝望,就好像他心底最珍稀美好的东西被人踩碎了。

姬清的手指用力的按在身后的石壁上,苍白冷淡的脸上面无表情,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他的声音压得阴冷无情:“孤叫你滚!怎么,连你也要抗命吗?”

“文珩大人不走,或许是极为喜欢听陛下被人这么对待吧。你大概不知道吧,梅山行宫第一夜我来见过你,就是他亲自带的路。”

徽之掐着面上毫无反应的姬清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周身都是杀伐果断的煞气,冰冷又热切的近距离望着他:“文珩大人真是忠贞不二,一直陪着你?对你最好?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你把我放在哪里?”

血液都沉浸在失去和怒极的气息里,翻涌滚动。徽之一向是沉稳优雅的,以往就算愤怒都保留着世家公子骨子里的雍容镇定。

也许是反叛本身本就会释放出人心隐藏的黑暗面,他暴戾恶意极了,一点也不想控制。

“是我一直陪着你,做你的伴读,陪你去封地,陪你重建府邸,一点一点的叫你拥有现在的一切。我只做错了一件事,我不是跟你一起喝下去了吗?你究竟有没有心?谁你都尽可以信赖谁都可以原谅,唯独对我苛责。”

过往在这个人面前压抑的嫉妒、占有、渴望,为了得到他维持出来的平静克制,所有费尽心机不可得里,勉强自己表现出来的无害、弱势,都像火烧似得反弹。

他本就是战场里冲杀掠阵出来的将军,比起棋盘上的谋略迂回,更喜欢酣畅淋漓直接彻底的厮杀侵略。

“我本来都已经想过放弃这么做了,我费尽心机束手就擒,只想到你身边去,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你却无声无息找了一个冒牌货?”

“乖一点,现在告诉我,你爱谁?告诉我实话,我就温柔点不弄疼你。”

姬清抬眼,那张空灵清透,即便再冷淡也叫人心底发热滚烫的容颜,掀起一抹笑意,恶意的看着他:“爱过。现在只爱笙歌,只要笙歌。”

徽之的表情忽然僵住了,他想说你骗我,出口的却是:“你变心了。”

“不,你故意的。”徽之笑了笑,心口一阵阵的抽疼,“小疯子,你一直都这样,谁对你越好你越记谁的仇,你最知道怎么报复叫人疼了。你赢了,即便知道你故意骗我,还是觉得嫉妒痛苦,痛得想杀了他。你报复到了,你满意了吗?”

徽之用力抵着他,将他按在怀里,疯魔似得胡乱的去吻他。

他的声音轻得发颤,温柔的祈求:“我知道错了,到底怎么你才觉得够?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饶了我?你说我做。”

心口得抽疼蔓延到血液到胸腔到大脑!

那是骗人的假话不要信。

可是,心底一直有一个可怕的真实的声音告诉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从这个人眼里再也感受不到爱意。

好像早在那杯毒酒端出来的时候,这个人眼中的温度就脆弱碎去了。

耳边冷淡平静得近乎愉快的声音:“你说错了,孤不是谁对孤越好越记谁的仇,孤是只记利用孤对你们的好却来背叛孤的人。你的痛苦抵消不了孤万分之一的恨。不够,永远都不会够!”

徽之的心骤然停了一秒,他脸上所有的软弱痛苦祈求一点一点全都消失了。

最终遗留下来的,只有凌厉的冷硬和眼角的湿润。

“好,没关系,反正从今以后你都只会见到我一个人了。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恨。”

姬清冷笑对徽之说:“你以为孤不敢杀你吗?”

袖中的短剑噌然拔出,毫不犹豫的刺进面前的人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二合一,控制不住自己作死的手又修仙~

对了,结局出来之前大家不要太相信自己的脑补,每次看到想回评为了不剧透都默默删掉了打出来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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