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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毁容奴侍(13) 未婚夫夫(2 / 2)

顾玠回答得如此果断,倒让徐连没反应过来。

“你、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既然酒量很好,上次又为什么装醉。

“因为我。”

顾玠的回答很肯定,他之所以相信徐连的话,也是因为如此。既然对方都能为他做那么多事,那么为什么不可以装醉呢?

徐连听到他的话,下意识舔了舔嘴巴。

“其实我要向你坦白的不是这件事。”

“还有什么?”

“我装醉的时候,偷亲了你的脖子。”

原来那一闪而逝的奇怪触感是因为这样,顾玠听到徐连的话,竟然没有丝毫奇怪,甚至还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还没有对此说什么,徐连就又朝他靠近了过来。

“我想跟你说这件事,是因为我希望你知道,我现在没有喝醉。”

徐连说着,仰头轻轻地在他的唇角上亲了一下。彼此碰到的刹那,呼吸都停滞些许。

他在试探顾玠,见顾玠没有拒绝的意思,两只手渐渐环上了他的脖子。

毫无经验的两个人即便是亲吻,也充满了生涩与笨拙。

这并不是一个很成功的吻,但却让顾玠的嘴中也充满了酒气。他们的脸都是一样的红,心也都是一样的乱。

好长时间,顾玠和徐连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听着双方的呼吸声。

等稍微平复,顾玠同徐连对视着,缓缓开口:“我们好好在一起吧,小连。”

这是顾玠第一次喊徐连的名字,语气跟他喊云怀的时候是一样的,可给人带来的感受却截然不同。

徐连觉得,自己这次好像真的醉了。

“你想好了吗?”他似确认般,但在问过这个问题后,又立即后悔了,抓紧了顾玠的手说,“话说出来就不可以收回去了,不管你有没有想好,我都当你是认真的。”

一副生怕顾玠要反悔的样子。

顾玠没有像徐连这样爱过人,可他感觉到了对方的那种小心翼翼与忐忑不安。

他又亲了一下徐连的嘴角,接着将人抱住。

“我想好了。”

是官洄今天跟他说的那席话让他明白的。

同样是向他诉说心意,他对待徐连和官洄两个人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与其说是徐连壮着胆子跟他表明了心意,倒不如说是在他的默许下说出来的。

他是喜欢徐连的,并且想要跟对方在一起。

听到顾玠肯定的答复,徐连搂紧了他的腰身,仿佛要将彼此嵌在一起。

“我回去以后,就把我俩的事情告诉父亲母亲。”

徐连一早就想将他们的事情告诉父母了,只是早前一直有所顾虑。他怕顾玠不愿意被别人知道两人的关系,怕说了以后顾玠会生气。

可现在有了对方的话,他什么都不怕了。

“好,我也会跟父亲母亲说的。”

徐连从顾玠的肩膀上抬起头来,眼中都是担忧。

“伯父伯母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生你的气?”

“应该不会吧,而且兄长这段时间都在帮我们。”

“兄长?”

“嗯,我想,他是看出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顾朴生这段时间来得尤其勤快,且顾玠跟母亲谈话的时候也听到对方提起一句,“最近你大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开口闭口讲起的都是小连”,由此他才猜测,顾朴生应该是知道他跟徐连在一起了。

徐连一下子就想起自己跟顾玠表明心意后过来那日,对方跟他说话的语气怪怪的。

当时他没有注意到,事后想起来,也是摸不着头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能解释得通了。

“如果伯父伯母生气的话,我就亲自向他们去赔罪,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你的。”

他说得好像两个人就要生离死别了一样,顾玠不由得伸手点了点他的眉心。

“哪就有这么严重了,父亲母亲不仅疼我,也很喜欢你,即便真的会生气,也不可能让你去当牛做马,真的为难你,最多就是父亲会为难一下徐伯父。”

“那我就叫爹多让让伯父。”可以说是胳膊肘非常往外拐了。

“这样的话,你爹不会生气吗?”

“爹生气也是冲着我来,反正我会处理好的。”

“既然我们要好好在一起,那么不管发生什么,都应该共同面对。回家去伯父伯母不高兴的话,要告诉我。”

“好,我答应你。”

回去的路上,顾玠还将官洄跟他单独谈话的内容也告诉了徐连。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就不会让两人之间有产生误会的可能。

各自到家后,顾玠和徐连就分别告知了父母他们在一起的事。

汤禧是早有预料,不过她诧异的是自家儿子竟然真的能追到人,并且看样子,顾玠是同意了的。徐善斋听到徐连的话,第一反应还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第二反应则是难以置信。

他瞪大了眼睛,一时难以消化这复杂的信息。

“得了,儿子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他喜欢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别瞪着眼睛跟牛一样。”汤禧拍了拍徐善斋的肩膀,打得有点疼,徐善斋龇牙咧嘴地回过了神,然后他的注意力就从徐连跟顾玠在一起这件事变成了汤禧竟然早就知道却没有告诉他。

就连徐连也惊愕不已地看向了他娘。

徐连的长相更多是随了汤禧的,但他跟徐善斋此刻的表情一模一样,倒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汤禧不由得看笑了,挥了挥手让徐连先回自个儿屋里。

“我跟你爹同意了,放心吧。”

“哎,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那你说,小连想跟阿玠在一起,你反对吗?”

“我这……这也没说反对啊。”

徐善斋被汤禧问得一脑门汗,徐连跟顾玠走得近,他对顾玠的了解也越来越深,知道对方真的是样样都好。

他跟汤禧的想法差不多,徐连跟顾玠在一起,是他们家儿子占便宜了。

“你不反对,不就是同意?”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你多想想,我先回屋了。”

徐家一向都是汤禧做主,说完,她转身就出去了。徐善斋顾不得想别的,连忙追了上去。

“欸,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徐连这边说是轻松,实际上要不是汤禧,徐善斋真不一定能立刻接受这件事。

反观顾玠那边,似乎压根就没有任何波折。

当顾守和妻子尹心文得知顾玠跟徐连要在一起时,只是沉默了片刻,便说知道了。

甚至问顾玠现在身体的情况都要比问两个人的事情多,关心过一番后,就让牵画先送他回院子。

“父亲,母亲,你们同意了吗?”

“你兄长出生的时候,我跟你父亲希望他将来能成为国家栋梁,你妹妹出生的时候,我跟你父亲希望她将来能分别是非,不被世间种种蒙骗,唯独你,出生以后,我跟你父亲从来没有希望过什么,只愿你平安健康。”

“你想跟谁在一块儿,只要你自己高兴,我们都不会阻拦。”

男子跟男子在一起,尽管惊世骇俗,可他们从来都是以顾玠的意愿为先。

而且顾朴生已经给两人的事情做足了功夫,再听到顾玠说的话,他们没有太难以接受。

顾玠深知父母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感慨万千,伏身朝二人叩了一拜。

尹心文跟顾守连忙将他拉了起来,又跟他说了些话,让他今后不必担心别人的眼光。

“有我还有你诸位兄长在的一日,就没人敢说什么。”

到此,顾玠跟徐连的事情才算是真正尘埃落定。

不过也跟顾玠猜的差不多,顾守跟徐善斋过后的确是互相别了一下。徐善斋听过汤禧的分析,知道是他们儿子先主动的,自认理亏,主动让了一回。两人原本就是多年好友,两个孩子也是情投意合,顾守那股自家白菜被拱了的不痛快去了后,也就没有再怎么样,反而是跟徐善斋又惺惺相惜起来,甚至开始商定起了两个孩子的婚期。

顾玠跟徐连的事情,不好大操大办,但该有的礼仪必须要有。

因此一个月后,就由徐家登门,两个人正式订亲。成亲要准备的东西有很多,两家算了一卦,将日子定在了明年入秋以后。

订了亲以后,顾玠跟徐连的关系也变成了正式的未婚夫夫。

牵画等伺候顾玠的人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除了两家外,外人并不知道多少内情,只道徐家跟顾家又亲厚了不少。

顾玠和徐连在关系定下来那日,一起出去逛了逛。

不想恰好被官洄撞见,他一路跟着两人,望见他们相处的情形,哪里猜不出顾玠和徐连之间的关系,当下不甘至极。在徐连暂时离开一会儿的时候,又出现在顾玠眼前。

“元琼兄,好久不见。”

上回官洄给顾玠留下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尤其是知道对方对他的念头后,顾玠更加不会跟官洄过多来往。

对于官洄的问候,顾玠只是寻常回应了一句。

“元琼兄为何对我如此冷淡?我自认没有哪里比不上云怀,若是你答应和我在一起的话,我能给你的会比他给你的更多,并且是你想象不到的。”

官洄是真的对顾玠感兴趣,过去对于凌珩,亦或者是程衍、程术,他都没有这样主动过。

可顾玠实在不识抬举,即使他这样好声好气,也始终不改心意。

甚至到后来神色明显不耐。

“无妨,我还有时间,元琼兄,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以前顾玠每次跟官洄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他一直不知道这种奇怪是来自什么地方,而今天在跟官洄交谈过后,他终于明白了。

是违和感,官洄身上有着特别强烈的违和感。

对方给人的感觉像是淡泊名利,与世无争,亲切自然,可说的话,做的事,又莫名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

他并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完美无缺。

顾玠留了个心,回去后就让顾朴生调查了一下对方。

顾朴生平时事务繁忙,官洄那边又有人在背后护着,调查起来比较缓慢。

官洄事后又找过顾玠一次,见他仍旧拒绝了自己,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

再往后,顾玠就没有听说过官洄什么消息,对方也再没有给他下过帖子了。

新年过去,顾玠和徐连各长了一岁,同时距离他们的婚期也越来越近。另有一个好消息,是顾朴生的夫人去年被诊断出来已有身孕,这个新年两家都过得喜气洋洋。

现在徐连来顾府,更是如家常便饭。不仅府里众人差不多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就连顾玠的朋友也都知道,纷纷送来了贺礼。

只是在这些贺礼中,唯独没有六皇子的。

顾朴生替他清点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一句。

“许是事务繁忙,一时之间没有顾及上吧。”

其实他们都明白,以程术跟顾玠之间的关系,就算对方不记得,伶俐也会记得。

这些事情,大多都不需要主子真正去忙碌。

顾朴生听到顾玠的话,也没有再说什么。

储位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顾玠在这个时候能跟程术冷下来,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朝堂之上,不仅是几位皇子之间的争夺激烈,就是大臣之间也是明争暗斗不断。

好在有顾玠跟徐连这层关系在,徐家跟顾家一直都是一个坚固的联盟,暂时没有被波及到。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踏春时节,今年无须徐连多开口,顾家在准备的时候,就已经给他预留出了一个位置,依旧是跟顾玠同坐一辆马车去的。

年后没多久,顾玠的药就变成了喝两回停一回。刘大夫为他诊过几次脉,发现一切都好后,就给他彻底停了。

到现在为止,顾玠的身体已经跟正常人没什么差别了。得知这件事,徐连比他还要高兴。

两人白日乘兴骑马,晚上回到房间,都累得厉害。

他们先一起回的徐连的屋子,因为徐连说要跟顾玠说说话。

看天色不早了,顾玠止了话头,打算回去。

“外面好像很黑了。”

“长廊上有点灯,不要紧的。”

“可是晚上起风也很凉。”

徐连莫名跟顾玠说了几句话,后者一开始没有听明白,还问他是怎么了。

小将军不由受挫,自己跟自己置了半天气,心中甚觉自己没用,连想让人留下来陪陪他都不敢说。

拐着弯行不通,徐连干脆直接就跟顾玠说明白了。

“我们都已经好几天没有一处待着了,我想让你陪陪我。”

踏春之前,由于徐连有事,两个人确实是十来天都没有安安静静坐在一起说过话了。

顾玠听到他的话,方才明白对方那些顾左右而言其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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