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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罗汉果菊花茶 我不想伤害你。……(1 / 2)

长夜又蓦地恢复宁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温迹的脑袋轻轻靠在她的脸边,虽然睡着了,但或许因为疼痛,额头一直渗着细密的汗。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绕到温迹的背后。

像哄着小孩子般,一下一下慢慢抚摸着。

这温和的动作持续了好一会,他的呼吸才渐渐平稳。

不一会,黄艾前就急冲冲端着药来了,鉴于他和阮念念之间的‘友好’情谊,他拿到了药第一时间就赶来了。

以往他送药呢,可是谁给的多,先给谁的呢。

黄艾前踏进屋内,见到两人的姿势,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你们……搏斗过了”

看看,用的词可铱驊是搏斗。

阮念念叹了口气:“…我知道这看起来很像凶杀现场,先帮我把他扶起来。”

黄艾前将他扶起来:“噢、噢,这就来,咋还流血呢。”

阮念念连忙提醒:“小心别碰到他的手,受伤了。”

黄艾前进行了合理脑补:“他想掐断你的脖颈,所以你砍伤了他的手”

“……是他自己。”

黄艾前被震撼了:“发起疯来敌我不分啊。”

阮念念:……算了。

她目光落到他的掌心,眉头蹙起,为什么要划伤自己呢

阮念念和黄艾前将温迹小心翼翼地摆弄到床上。

怎么说,也许是爱屋及乌吧。

黄艾前看着温迹,也心生一种诡异的怜惜,灌药的时候都温柔了许多。

但他还是真诚建议道:“老妹,你咋不把他拷起来。”

阮念念翻找药箱,准备为他处理伤口:“在我们那,拷起来是犯了错,他又没犯错。”

她始终记得头一次正大光明相见的场景。

温迹以为她是来灌药的,拿出铐链时,双目中那丝不甘和受伤。

她可要好好保护他。

黄艾前道:“可是他会伤害你,你看看,刚才他都将你压在身下,是不是想咬断你的脖颈”

……确实。

不是,难道这病还有吸血鬼丧尸基因在吗

可是温迹一直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就算咬,应该会温柔点吧

黄艾前喂好了药:“得,我还得把药拿给别人去。”

“谢谢大哥,对了,这药是哪来的”

“不知道。”黄艾前摊了摊手:“神神秘秘的,似乎是门主那边直接送来的,对了,半小时就起效。”

“好。”

阮念念拿出药粉和绷带,细细思索着,看来要把温迹救出去,还得弄明白药的来源。

夜逐渐宁静。

阮念念捧着温迹的手,眉头紧皱,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这刀伤比看上去更为严重。

是一刀一刀用了劲划的。

是多大的决心,才会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但小说里,温迹能以阳寿为代价复仇,证明他是个果断决绝、不考虑后果的人。

阮念念抿起了唇,轻轻叹了口气,到底是碰上了什么事,才如此决绝呢。

莫名有些心疼。

温迹醒来后,看到的就是阮念念满脸愁容地在给他包扎上药。

眼神中透露的情绪,是不会骗人的。

女子满脸心疼。

幽深的眼眸慢慢掀起波澜,他半阖着眼,静静地看了好一会。

阮念念吸取了上次包扎成重型机器的经验,这次只缠了薄薄一层。

包扎好了。

就在她准备起身时,手突然被反握,微凉的温度轻轻包裹着她的肌肤。

是温迹抓住了她的手。

阮念念怔了怔,对上了温迹的视线。

温迹挽起苍白的唇,露出疲惫的笑意,看上去脆弱得不行:“年姑娘。”

“你、你终于醒了。”

阮念念惊喜,没仔细想被抓着的动作含义。反而,她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

两人的动作瞬间从温情变成老乡见老乡。

阮念念眼含热泪,像领导慰问下属:“身体感觉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温迹笑了笑,“没有。”

“那可太好了。”

温迹声音轻轻道:“刚才我醒来时,就见到年姑娘皱着眉头,为什么呢可以告诉我么”

阮念念表情变得些许严肃,她翻开他的掌心,“这是怎么回事”

温迹轻飘飘瞥了伤口一眼,颇为无所谓笑道:“我发病起来,便不知左右,那时年姑娘来到,我怕我会伤害到你,划伤,也是让自己清醒些。”

阮念念怔了怔,内心跳空了一拍。

原来不是因为自残而是为了保护自己

“比起伤害年姑娘,我更愿意伤害自己。”

温迹撑起身子,长发垂落,苍白的面容透露出凄氤的美感,他柔和道。

阮念念心中瞬间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气愤,心疼,也有难过。她的眼圈有些泛酸。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也很重要。”

见到阮念念眼圈泛红,温迹有些微怔:“是我做错了吗”

“是,你做错了,大错特错。你答应我,不准再伤害自己。”

阮念念难得硬气起来,她揪紧袖口,道:“若你再不听,我就给你买一百个提醒器给你循环播放要珍惜身体!”

温迹愣了愣,挽唇:“真是可怕的惩罚。”

阮念念现在就像教导逃课学生的严厉教导主任:“听到了吗”

“好,我明白了。”

阮念念站起身,去给温迹倒水。

但从动作中,能看出她心中还有些怨气。

温迹看着她的身影,不知想到什么,目露担忧,半晌,轻声道:“我没有对年姑娘做些什么吧刚才的事,我记不太清了。”

都自我伤害了,阮念念哪还敢说他变成疯批本批了:“没有。”

温迹皱起眉,淡淡道:“年姑娘气我伤害自己,但若年姑娘骗了我,我也会生气的。”

……还学会举一反三地教训人了啊。

“年姑娘。”

“好好好,我承认。”

阮念念举起双手投降:“其实总体还好,除了说了一句话,我有些胆战心惊的。”

温迹的长指颤了颤:“是什么”温迹表情瞬间有些紧张。

“……说、说我好香。”

阮念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当时以为你把我当成食物了。”

温迹愣了愣,半晌才道:“不是当成食物。”

“是……”

温迹垂下眼睛,欲言又止,视线瞥到另处,声音低哑地重复了遍:“不是当成食物。”

阮念念没有继续深究,她的注意力放在解药上,她望了望逐渐亮起的天色,道:“我会帮你找到解药的,你务必撑住。”

语气坚定得就像是出征的将军。

温迹垂下眼睛:“嗯。”

太阳升起,周围的哀嚎声也渐渐消去,看来发病的炼药者都已服下药。

“睡得舒坦”

一只松鼠长长伸了个懒腰,灵活地从树上爬下来,一个圆溜溜的脑袋探进房中,确认了温迹已经恢复理智。

才放心大胆地跑进去。

他才没有这么傻,他可是见过温迹失去理智时的可怕场景的。

本就入了魔,人就变得暴戾疯狂。加上犯病,更是失去了唯一的理智,只会遵循心中最大的。

那一刻,与只会撕咬的野兽无异。

嘿,他可是全世界最机智的魔族。

“你好啦……唔。”

乌照跳到床边,话还没说完,便被温迹掐住了脖颈。

温迹淡淡道:“不是说了,昨晚我若有过激的事,就要出来阻止的么”

“我、我可是一直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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