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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1 / 1)

“还说这些干嘛。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不错的了,反正咱俩也没个一儿半女的,攒钱了又能如何,还不是得带到土里去!”铁匠的话,原是不想继续说扫兴的话,可他这话却又戳了铁匠婶的心。“我就知道,你怪我没给你生个崽!”铁匠婶一说起这事,便直接红了眼眶。牛铁匠一听这话,顿时头大:“我什么时候怪罪你了!孩子这事,都是命里带来的,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命里无子!”可这话明显安慰不了铁匠婶。平日里爽朗泼辣的女人,一谈到孩子的事,也忍不住落了眼泪,可见此事在她心里有多难过。她跟丈夫都已经年过三十的年纪,放在别人家,那都是快做祖父祖母的年纪了,可他们俩却还是膝下空空,如何能不遗憾?“铁匠婶,孩子的事,都是缘分……”秦越见状,也忍不住安慰了一句。没想到铁匠婶一看到他,顿时眼睛发亮。“秦公子……您连人命都救得回来,生不出孩子的毛病,您也能治得好吧?!”秦越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铁匠婶,这……生孩子的事,也非我所专长。”他既不是妇科圣手,更非送子观音,生孩子的事,当真是爱莫能助啊。然而秦越的话,落在铁匠婶的耳朵里,分明就是虽非专长,却也略懂一二。一丝希望,那也是希望啊!“秦公子,我这些年,苦汤药喝了也得有几大缸了,您就当是发发善心,成与不成,我与老牛都接受。只求您施一施手,万一……万一就治好了呢?!”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希望,铁匠婶也不想放弃。铁匠原本还想劝妻子不要胡言乱语,可看到秦越拧眉深思的模样,好似有所犹豫,顿时也燃起了希望。“秦公子,若真有法子,您就告诉我们吧。若是成,您就是咱们在世恩人。若真不成,咱们也就断了念想了!”说着,牛铁匠便拉着妻子给秦越跪下了!“哎,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秦越连忙将人扶起起来。看着二人饱经沧桑的脸上满是哀求,秦越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先说明,生孩子一事,讲究机缘,就算是求遍世间的送子观音,也不一定有用。我能做的,只能是帮着铁匠婶略调理下身子,不求有孕,只求康健。”其实秦越早就看出来了,铁匠婶的身体看似强健,实则气色不佳,全靠平日劳作积攒的力气撑着。听到秦越答应,铁匠夫妇几乎喜极而泣:“都听您的!都听您的!您让干嘛就干嘛,我们绝对不废话!”秦越看着二人,脑海中不由浮现了当年许多来找外公看病的夫妇。这世上,有的人生下孩子却残忍遗弃,而有的人则是吃尽苦头只想求一男半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秦越替铁匠婶把了脉,又细细问了月事与房·事相关的事。铁匠婶有些别扭,可一看到秦越一脸淡然的模样,又觉得自己当真是矫情,想要生孩子,有什么好羞臊的!“等明日,我开了药,婶子你三日一服。除此之外,接下去的日子,也得养好身子,莫要操劳过度。”秦越叮嘱了铁匠婶后,又转而私下与铁匠说起了行房的时间。其实就是排卵期的规律而已。只是铁匠不懂这些,便觉得秦越是能掐会算,听到他的吩咐,忙不迭地将那几个日子牢牢记住。到那几日,他定要卖力一点!当然,哪怕心中再是急切,此时铁匠夫妇也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静静等待着黎明的到来。一夜无事。昨夜那伙子贼人,没敢再上门来。可秦越心里却已经升起了搬家的打算。不管那伙人是无意乱窜而来的小贼,还是有人有心派来的杀手,都让秦越感觉到了危机。他们现在住的这片区域,是桃溪镇有名的贫民窟,弄堂窄小,七弯八拐,住的人又是形形色色,那些贼子只要窜入了弄堂,就约等于鱼入大海,没了踪迹。实在是太不安全了。作者有话说:明晚上夹子,中午十二点的更新放到晚上23点,么么哒!推荐基友远上天山的文《这豪门真少爷我不当了[娱乐圈]》,更新杠杠的!简介:季晏穿进过三场“真假少爷大战斗”——他当真少爷的时候,假少爷天真无邪是团宠,最终继承家业,真少爷凄凉死去;他当假少爷的时候,真少爷自强不息人人崇拜,最终继承家业,假少爷凄凉死去。《总之都是凄凉死去》季晏:“……”这回又穿成真少爷,季晏往地上一瘫,这真少爷谁爱当谁当,老子不干了!更何况这次开局就是一个王炸:假少爷叫软软,有着柔嫩的锁骨,精致泛粉的面庞,说话轻轻柔柔,被三个哥哥往死里宠。季晏:摆烂开始。他有这斗来斗去的闲工夫,不如把村里厕所掏了。在凄凉死去的结局到来前,干点自己爱干的事吧。……于是,娱乐圈诞生了一位顶级天王。当季晏的身世被揭开的瞬间,粉丝们:“感谢季家不认之恩。”cp宁蔚x季晏,主受第二十九章 、搬新家最关键的是, 捕快巡逻,往往也不会往这片区域来。还是得换个条件好点的宅子啊。就算不是为了安全,单是为了秦平与秦安的健康成长, 也该搬家了。只是,这镇上好点的宅子,价格都不便宜。好在,刘县令刚送来了谢礼。虽远不够买宅子的钱, 但是租一个, 却还是足够的。“铁匠叔, 明日劳烦您,陪我去一趟牙行。”说着,秦越又看向铁匠婶, “还得劳烦婶子, 替我照看一下平儿、安儿。”“秦公子去牙行,是打算……”牛铁匠忍不住好奇地问。“我打算重新租个房子。”秦越也不瞒着他们,“街坊邻居虽热心肠, 可这地方人多眼杂,还是有些不太方便。”牛铁匠愣了一下, 随即就赞同地点头:“也是,秦公子你身份尊贵,与我们这些卖苦力的自是不一样, 哪能一直住在这种大杂院里。”牛铁匠这话, 听着有些阴阳怪气, 实则却是实打实的真心话。在他看来, 秦越一个读书人, 甚至都不该踏足这般腌臜地, 只不过是一时落魄, 才流落于此,离开是迟早的事。这般说定后,第二日,秦越与牛铁匠便去了镇上的牙行,接连看了三四家后,秦越看中了西市的一处小院。这西市,虽比不上东街那边住的都是富贵人家,却也比秦越之前住的北街好上许多。北街住的多数都是贫民脚夫,且多数是居无定所之人,今日来几个,明日又走几个,人多且杂,最是混乱。而东街,则是昔日秦员外府所在之地,而今的县令府以及秦老族长府上,都在这里,可以说这里就是桃溪镇的富人圈。而西市则处于二者之间,住的多数是镇上的土著,小有家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剩在清静,街坊邻居都是熟脸。秦越看中的这家,原是一家三代所居之所,只是这家男人因病过世,家里的老祖母怕儿媳妇守不住,便做主带着一家老小回乡下去住,这里的宅子便打算租出去。秦越看了宅子的大小环境,分为前院后院,后院大小四间屋,可做兄妹三人的起居室,还多一间则可做成书房。前院则是客厅、厨房与仆从住的地方,前面那家子明显是讲究人,宅子虽旧,却也保持的宽敞干净。秦越很是满意,便叫人约了主家相谈价格。这家的家主姓王。王老太太带着七八岁的大孙子,出面与秦越谈的价格。得知要租房子的是秦越,王老太太的眼神微闪了下。“原来是秦员外家的公子。”王老太太略微感叹了一声,随即便恢复如常,“早些年,我与你父亲,还曾有过一面之缘。当真是……时过境迁啊。”当年秦员外与秦二叔分家之后,秦二叔便娶了本地米粮大户贺家的独生女为妻。这位王老太太的儿子,便是在贺家做掌柜的。当年贺家嫁女儿的时候,王老太太也去帮忙了,是以才与秦员外有过交集。不过短短十余年,物是人非,秦员外与她儿子,都已不在人世了。想到这里,王老太太心中不由怅然。王老太太本也不舍得这住了几十年的老宅子,得知是秦越带着两个弟妹住,便抹掉了零头,叮嘱他须得好生爱护家宅。秦越自是一口应下。双方谈妥了价格,签下字据后,便算是定下了契。用不了两日,秦越便带着弟妹搬好了新家。临走前,秦越专门请铁匠夫妇吃了顿饭。“这些日子,多谢叔婶照料,我以茶代酒,先干为敬。”秦越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铁匠局促地连声道“不敢”,也一口气喝干了手里的茶水。铁匠婶恋恋不舍地拉着秦安的手。她帮着照料了几次双胞胎,虽不敢托大,称一声长辈,可在她心里,对这一对龙凤胎,当真是爱屋及乌,尤其是秦安,乖巧伶俐,叫人好不心疼。如今,秦平与秦安都要跟着哥哥搬走了,铁匠婶心情不由失落起来。秦越却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身子,便宽慰道:“婶子你放宽心,孩子的事急不得,该来的总会来的。就算没有孩子,也该调理好自己的身子,强身健体才是关键。”其实他给开的药,根本不是什么求子的灵药,而是调养身体的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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