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忠蔫蔫道：“你觉得我还有别的路可选吗。”
陶天泽这才道：“之前跟你谈好的条件一个也不变，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成为正式辅警，你回去以后随时听候我的命令。事成之后，我一定给你兑现承诺。”
胡永忠应了一声还是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命活到那一天。”
送走胡永忠，程杰就向陶天泽竖起了大拇指道：“还是你有办法。是不是对赵老八进行抓捕？”
陶天泽想了想道：“赵老八是吉家的八大金刚，肯定知道吉家很多秘密，一旦把赵老八抓起来，吉家兄妹肯定就要出面。到时候，估计我们的某些领导恐怕又要做动作了。”
程杰点了点头叹息道：“是啊。现在看来，最困难的事情并不是扫黑除恶，而是打掉黑恶势力背后的保护伞。然而，没有黑恶势力与保护伞勾结的证据，又没办法打掉保护伞。这真的太难了。”
陶天泽道冷笑一声：“再难也要做。我的建议，对赵老八进行秘密抓捕、秘密审讯。拿到证据后，再将他秘密关起来。”
程杰道：“你的意思，咱们也玩个黑吃黑？”没等陶天泽回答，接着不无忧虑道：“用那种特殊的手段，从那两个卖摇头丸的年轻人口中套口供，本身就已经是非常危险的做法，现在又打算用更加冒险的办法对付赵老八，万一赵老八死不承认，再用特殊手段也撬不开他的嘴，最后让吉家兄弟发觉了，我们可就不仅仅是陷入被动，而是要面临他们反过来用法律制裁我们。真正到那一天，你觉得吉家背后的保护伞，假设真的就是那位省政法委书记，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我们吗？”
陶天泽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真到那一天，我们不仅无法打掉吉家兄妹这个盘踞在河西最大的黑恶势力，还有可能因为滥用职权而被送进监狱。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不采取一些特殊手段，总是畏手畏脚，就很难找到突破口，吉家兄妹的问题可能永远都不会有解决的办法。”
“你的意思是——冒险也要干？”程杰两眼盯着陶天泽问道。
陶天泽点了点头反问道：“你觉得我们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干？”程杰再次问道。
“干！”陶天泽态度坚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