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明华问道：“你的意思呢？”
陶天泽低头沉思片刻，笑笑道：“或许刘志远能给我们答案。”
“刘志远？”范明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现在的政法委书记刘志远吗？”
陶天泽点头道：“没错，就是他。刘志远这个人一向胆小怕事。另外，他上任政法委书记，看似升迁，实则是被降了级。政法委书记虽说是县委常委，可政法委书记的含权量却要远低于公安局局长。而且一下子把他调离了公安系统，他今后再想进入公安系统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这个时候，他肯定是满腹牢骚。”
“你意思是说，刘志远在这一次人事调整中，是被平衡的对象？”范明华问道。
陶天泽道：“除此之外，你还能想到别的名堂吗。刘志远是靠他老丈人上的位，现在他老丈人已经退居二线，用他来平衡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另外，把他这个公安局长调任政法委书记也算是给了他老丈人面子。”
“那么程杰呢？他可是既没有关系又不会送钱的主儿。他从副局长提拔成局长，又是什么原因呢？”范明华再次问道。
陶天泽指了指自己道：“当然不是我的面子，而是李大成书记布局的结果。把我这个纪委作风整顿工作组组长搂下来，他这个市委书记的面子已经丢尽了。如果再把程杰和赵东来全部被搂下去，那可就等于彻底否定了他此前所开展的纪律作风整顿工作。所以，就算他赊下老脸也要把程杰和赵东来保住。另外，保住这两个人，保住他的面子恐怕还是事小，更重要的是，保住这两个人，就可以为今后继续调查吉家黑恶势力和钱忠来的问题留下有生力量。”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是十点钟了，可能是又要下雨了，忽然就感觉一阵阵的闷热。范明华就把睡衣脱了，又将空调调低了一些，依偎在陶天泽的身上，手却不自觉地抓了陶天泽的下面。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陶天泽也没觉得怎么样，便将范明华搂了起来，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范明华的胸前。范明华便主动将内衣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