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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1 / 1)

明显感受到自身清白受到威胁,卓远策全身寒毛竖起,决定必须拿出强硬的态度阻止凤一鸣:“臭小子别发疯,现在、立刻、放手………唔…”凤一鸣未等他说完,突然栖身上前将他压在石壁上,吻住他的唇,封缄住他所有未完的话语。卓远策征愣当场,脑中只有不断重复一句话:被亲了、他被亲了、他竟然被凤一鸣亲了!!凤一鸣有些急躁的吸吮着他的唇,他震惊之余也只能闭着唇坚守防备。他推拒着凤一鸣,却发现自己撼动不了眼前这个把他的嘴当骨头啃舔的小狼犬。被吻的人推不开施以强吻的人,将人压在壁上吻了老半天的人无论如何也攻不下紧闭的唇齿,双方战况陷入胶着。发现自己为了推拒凤一鸣整个人贴上身来,双手就这么抵着对方赤.裸的胸膛,越发觉得有些赧然,指腹掌心下接触的肌肤顿觉烫手,逐将手转移推向凤一鸣的双臂,怎知这一推竟成功让凤一鸣放开他的唇。“嘶…”凤一鸣脸色惨白的畏缩向后,疼得彷佛撕心裂肺的反应引起卓远策注意。当他看到凤一鸣右臂上一片血肉模糊的撕裂伤时简直懵了。他醒来时是背对凤一鸣,后来瞧他未着上衣,视线更是不敢乱飘的定着在对方脸上,没有发现凤一鸣竟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想必是将他护在怀中坠崖时所造成的。自己方才抓到那片伤口的手心,也沾染上一整片殷红血迹。过于狰狞的伤口令他沉浸在惊愕之中,双唇因错愕和担心而微启。凤一鸣瞇起眼,直盯着他微启的唇,犹如猎豹捕捉猎物般的一秒出击,迅速又准确的覆上了他的唇。卓远策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还来?都伤成这样了还要亲?这次的吻与刚才不同,凤一鸣的舌直接成功攻占卓远策的唇齿领地,亲昵万分的接触令卓远策全身起了一片恶寒,他直觉想再推开凤一鸣,但却又怕弄疼对方伤口而犹豫着。凤一鸣吻得专心致志,炽热霸道的唇舌搅得卓远策思绪一片紊乱。他觉得自己的神识似乎一分为二,一方是想抗拒凤一鸣侵犯而挣扎着,一方则是冷静地想起凤一鸣对他所做的一切心思。六年前怀着纯真的心思搂着他告白的凤一鸣。六年来追着他、念着他的凤一鸣。霞芳坡上反复在石上刻着再见可期的凤一鸣。义无反顾跟着他跳下崖的凤一鸣。心头一软,卓远策这一刻有些明白,他已经无力、也不想再抗拒这样追着自己的凤一鸣。他发出一声轻叹,再也没有任何抗拒的任对方吻着、搂着。安静谧然的石穴中只有两人唇齿相交的喘息声,他们甚至从壁上吻到地上。凤一鸣顺势将卓远策压在身下,卓远策被吻得有些醺然的想着这样的姿势有些不妥时,凤一鸣已离开他的唇,细碎的吻珍摄珍重的落在他的眼眉、下巴、脸颊、耳畔,最后流连在他的颈项间轻轻啃咬吸吮着。当凤一鸣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探进卓远策衣襟中抚弄游移,卓远策才惊觉再这样下去情况就要失控了,如梦初醒的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只是他还未来得及出手,凤一鸣突然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失去了意识。“鸣儿?”卓远策轻摇着倒在他身上的凤一鸣,见他没反应,再探探他的鼻息与脉搏,估计只是昏了过去,才放下心的翻过身,小心的将凤一鸣平放在地面上,用一旁已经晾干的衣物盖在他身上。他望着陷入昏睡的凤一鸣姣好的面容发楞,自己刚刚是疯了么?竟同一个男人吻成那样,他情不自禁的抚上凤一鸣的唇,感觉心跳有些失序。这下糟了、非常非常糟糕………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之后他怎么面对凤一鸣,他们俩人之后要如何自处?陷入混乱当中的卓远策因为内力已有些恢复,耳力极好的听到石穴外有些微动静,他闭起眼集中注意力专心倾听,来者人数众多,只是不知是敌是友让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忽然,他听到几声熟悉的敲击声,三声连拍再加上一短拍。他嘴角扬起,已知对方是友非敌,这是他跟徒弟柳劭阳两人间约定好的沟通暗号,起身将篝火取出几支置于石穴外,以灰烟告知对方他们的所在位置。再看看躺在身旁的凤一鸣,心中无奈叹道:我们之间,该怎么办呢?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花花 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 52 章不过片刻,柳劭阳与凤百里便循线而来。“策公子,我大哥他…”看到一脸苍白躺在地上的凤一鸣,凤百里紧张地拔高音量。“不碍事,但手臂伤得有些严重,必须快点治疗。”凤百里让凤家堡的护卫背起凤一鸣,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凤家堡整治伤口。柳劭阳则扶着卓远策跟随在后,路上柳劭阳忍不住问:”你怎么喝个早茶也能喝到悬崖下来?还真是个招黑的体质。”“去你的,恐怕这次祸端不是我招来的。”卓远策若有所思的回想与那些蒙面人对手的细节。那一群人不像一般江湖门派,他们一切行事只看带头者指示,是相当有纪律的组织,一开始他直觉以为是凌霄阁,无论他如何旁敲侧击,那些人都不发一语,就像魁儡般只想完成任务。但后来凤一鸣一出现,整个情况就不对劲了,他们似乎相当忌惮凤一鸣,而且慌张,就是这个慌张的情绪让卓远策起疑,这些人分明是受命暗杀他,但不能让凤一鸣知道,他当下便排除了凌霄阁的嫌疑。卓远策:“你们如何知道我们跌落山崖?”柳劭阳:“是凤家堡收到的信息,有人传了信签给凤二当家,说凤一鸣坠崖,凤二当家先到我那找你,想讨论这信息的真伪,我们才发现你与凤一鸣一起失踪了,所以就尽快赶来。”听到柳劭阳的说法,更加证实他心中所想,那些人必定是不希望凤一鸣出事,他们不方便搜救只好立刻通知凤家堡。看来只能从凤一鸣身上探得蛛丝马迹了。两人缓步走出山谷,看到几名凤家堡护卫与一台马车就在前方候着,卓远策突然有些退缩,不想回凤家堡,他转头对柳劭阳道:“不如我最近再到你那住几日可好。”柳劭阳挑了挑眉睨着他,道:“行,把你跟凤一鸣刚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我,我府邸就让你多躲几日。”“什么躲不躲的,你想太多。”卓远策心里啐道:这臭小子真机灵。“少唬我,发生这事你不想赶快查清楚?加上凤大当家受伤你反而不闻不问的丢下他要去我那,说你们俩刚刚没发生什么事儿才有鬼。”“当我没提,我就回凤家堡也不告诉你。”卓远策不再理会柳劭阳的调侃,赌气的上了凤家堡的马车。唉,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__________卓远策回到凤鸣居时,大夫已经处理好凤一鸣的伤处,凤百里也请大夫帮卓远策诊脉,开些祛寒滋补的药材,卓远策还主动开口要了些跌打损伤的药膏。凤百里:“策公子,我大哥已经醒来,你要过去看看他么?”卓远策一听到凤一鸣的名,心中有些耸然,他摇头道:“不了,让他好好歇着。”感受到体内又一股内息上涌,他知道这事儿拖不得了,只好跟凤百里开口道:“实不相瞒,虽然我经脉受损导致内力尽失,但我师父曾留予我一颗灵丹,虽不若无量灵丹那般神效,但我内力已恢复大半。”瞧凤百里瞠目的震惊样,卓远策轻咳了下,再道:“因为日前经脉损伤严重,我的身体暂时撑不住这般的内力,要劳烦二当家帮我张罗几味药材,以助我调息之用。”“当然没问题,这真是大好消息,策公子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果然不简单。”凤百里本就崇拜卓远策,卓远策功力顿失的事情他比谁都扼腕,所以听到卓远策武功恢复的消息自然也是相当高兴。送走凤百里,他拿着大夫给的药膏进到自己房中。脱下外袍、掀开中衣,他后腰处露出一大片瘀紫,他沾了些药膏揉捏伤处,一边想着凤一鸣突飞猛进的内力。他心想:先前明明没感觉他有武功………突然出现………难不成他跟我一样?那些蒙面人到底是谁?为何要瞒着鸣儿对我下杀手?两个问题都想不到解答,他有些郁闷,似乎可以理解凤一鸣之前介意他有所隐瞒的感觉,那是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让我帮你吧,七哥哥。”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卓远策一惊,来者竟是凤一鸣,是方才太专注于思考的问题,以致让他没发觉有人进门?还是凤一鸣武功已深厚到连他都听不出他的脚步声?凤一鸣醒来发现已经回到凤家堡,脑子里浮现在山崖石穴中他与卓远策两人缠绵热切的吻,他简直不敢相信,是梦么?知道卓远策喜欢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一直以来他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就怕把人给吓跑,他甚至心想,若卓远策愿意留在凤家堡一辈子,就算到最后想跟女人成亲,他也愿意成全,他只求能待在卓远策身边。没想到因为内力冲击的神智不清,失去理智的强吻了卓远策,却意外发现对方并不是无动于衷,满心的喜悦让他想立刻见到卓远策,忍着手臂上的伤痛,来到卓远策房外,也听到他与凤百里的所有对话。卓远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凤一鸣所谓的帮忙,是帮他推拿腰伤。夜黑风高的深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上药推拿的肌肤接触………开玩笑,除非他想失身才会接受凤一鸣的帮忙。他婉拒:“你怎么不在房里好好休息,手还伤着呢,不麻烦你了。”说着还起身,想将人推出房门。看他赶人赶得如此明显,凤一鸣眼色一黯:“七哥哥这是不想负责任?”他差点被这句话噎着,他该负哪门子责任?他又不是睡了他?凤一鸣好心说清楚:“那个吻,让我感觉到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但现在你又不认账了是不是?”卓远策没想到凤一鸣这么单刀直入,而且切入要害,让他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连他自己都认为,没错!他现在就是想翻脸不认账。一时意乱情迷的后果呀!这下该如何收场?卓远策真是悔不当初,为何要心软、为何要回应那个吻?他怂在原地,凤一鸣伸手拿过他手上的药瓶,将他推回床上,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着:“我保证今晚不会对你做出格的事,你腰还伤着呢,我不忍心。”他没听懂后面那句话的意味,只听到前面那句保证,就乖乖趴在床上任凤一鸣动手。凤一鸣掀起他的衣襬,露出腰后伤处,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在他腰上或轻或重的推揉着。双手碰触到心上人腰身的肌肤触感使他心痒难耐,简直是挑战他的自制力,看着他纤瘦的腰线,心中暗道:绝对要再将他养胖些,这么瘦的腰,以后怎么受得住他…。房中一阵寂静,卓远策完全没想到凤一鸣的思绪已经飞到九重天上了,只觉得有些尴尬,趁机开口询问:“你的内力是怎么回事?”这时的凤一鸣内心龌龊、外表道貌岸然,不动声色的拉回不良心思,倒是干脆承认:“当初说无量灵丹没有效用是骗七哥哥的,我服下灵丹后的那三天被内力冲击到几乎要走火入魔,后来是靠封神锁才得以压制下来。”“封神锁?!”要不是凤一鸣正压着他的腰,他一定会立马跳起身,武林就这么四件圣物,竟有两件在凤一鸣身上,真够牛的。他好奇道:“你哪来的封神锁?”“亡母的遗物。”凤一鸣撩起左边衣袖,卓远策看到原本戴在他手腕上的银环不见了,才了解原来那只银环便是封神锁。“你是为了救我才取下来的?”所以在崖上与那些人对峙时,他内力才会这么失控,因为他还学不会运用。“当时情况紧急,更何况我早就想把它拿下来了。”想到那日卓远策中毒,需要自绝内力并有人护体时,他多恨自己无法亲自保护他,还得由柳劭阳出手。他低喃:“我希望有能力护你。”“那个…右边上面一点点谢谢。”卓远策感到脸上一片燥热,只想转移话题的指挥凤一鸣揉腰的动作,突然又惊叫:“你摸哪呢!!我说上一点,不是往下。”凤一鸣见他反应有趣,忍禁不住想再逗弄,动作刻意越往下揉,几乎到了股间,卓远策只能紧抓着自己的裤子嚎叫:“停停停,别闹、别闹了…”凤一鸣也没想玩得太过份,还真的停手了。见卓远策得救似的虚脱摊在床上,忍隐不住的朗笑出声。卓远策在床上坐起身,望着也坐在床边的心情不错的凤一鸣,道:“不生我的气了?”“你说哪一件事?你惹我气的可不少件呢?”“………”“今日之事你是受我所累,等我证据收齐了,再跟你说明。”凤一鸣伸手理了理卓远策的中衣衣襟,将他露在外的肌肤遮掩起来。两人坠入潭中后,卓远策便失去意识,他抱他沿着溪床走了一段,才找到一处岸边浅穴暂时栖身,不敢将卓远策的衣服全脱下来,就是想让自己避开一切可能失控的理由。凤一鸣:“我跟你坦承无量灵丹跟封神所还有今天的事情,你该跟我说些什么?”卓远策还在犹豫说词,便被凤一鸣出声打断思绪:“别跟我说你对付百里的那套说词,我不信。”他沉默了会儿,才娓娓道来他的体质缘于何处。聂家祖上每隔一辈就出一奇人,获有神力,拥有此神力之人天生内力自涌,且经脉异于常人,可惜每当出现这种体质的后人都是天生残废,无法发挥全才,聂家因此将这种血脉视为诅咒。直到叶凌霄发现,配合凌霄阁有一套赋泽心法,这心法甚为邪佞,可汲取对手内力据为己有,因此,聂家这种血脉体质对于叶凌霄来说,犹如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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