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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1)

心虚的赶紧端起来喝,不冷不热的,正温。简单吃了两口,他俩继续赶路。元王府,四皇子气的拎着剑进来,见着傅壬章就开始喊,“那对奸夫□□太狡猾,听说三更的时候就偷摸着出城门了,估摸现在已经过了驿站,老九你放心,四哥肯定给你把这两个人抓回来,看我不砍断他们两扇肋骨,哼…”说完又气冲冲的走的没影子了。傅壬章仍旧坐轮椅里,熬了几天几夜的眼睛有些发红,里头暗黑黑的没有一丝的光亮,声音也似外头的冰雪一样,冷的出奇,“小十,推我进宫。”从京城到江浙需要经过二十几个驿站,郑钟扬设计好了路程,却没想到过突发的状况,朱珏在第三天就发烧了,车厢里都是药味儿,扶着他喝尽了汤药,拿了点蜜饯往下压压味道,“早上没吃东西,这会儿该饿了吧,少吃点儿…”自他病了,郑钟扬就不再训斥他,反而拿他当个需要呵护的孩子一样,朱珏抿唇,小声嘟囔,“还是不想吃…”总不吃饭怎么行,郑钟扬这几日为了逗他吃饭已经用尽了办法,实在是他胃口太小,“这个枣糕挺好吃的,你尝尝?”朱珏不能吃大枣,却是没说,还是摇了摇头,晕乎乎的躺他腿上,已是睡了过去。郑钟扬看他这副模样心尖发疼,却无能为力,道路上停顿看大夫的时间已经超出了他的范围,如果,前面这个驿站能过去,他就让朱珏再忍忍,只要过了长洲脚下,八百里加急就撵不上他们…可是,终究还是不行,驿站处早就等着一众的官员和侍卫,见着他们马车直接泄了去,郑钟扬只带了两个车夫,也一齐拘了去,只朱珏的待遇比较好,还单独请了大夫调制了昏迷的药物,一路拉着送回京城。朱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郑钟扬正低头给他讲案卷,突然男人拉住他握住毛笔的手,然后抵在唇边轻吻,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吻过去,然后赫然抬头,男人的模样突然换成了傅壬章的面孔,他像以往一样戾气重,用牙齿叼着他一根手指狠狠地咬着问,“你为什么要逃?”睁眼,呼呼的喘着气,半晌才注意到床顶的团花,这个,这个…“你醒了…”朱珏闻声抬头,正好就撞进了男人的眼眸中,如血色弥漫着的狼性复发,他是吃过这个男人的狠厉手段的。“傅壬章,怎么是你?”傅壬章手里攥着一把剪刀,低头轻蔑的笑了笑,“那你以为是谁,你的情郎郑钟扬?”什么?朱珏顿时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都被一块红布捆住,随着他晃动,四个床头的柱子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清脆的响声。“你,你把他怎么样了,我跟你说,我们是奉旨出京办案的,你别…”还没说完,就见傅壬章剪刀朝下,咔呲一声剪开了他的亵裤,露出来一只白玉的脚腕。“你想干什么?”傅壬章仍旧继续,金色的剪刀贴着他小腿的肌肤一路往上,冰凉的触感尤为的瘆人,而男人发出的声音更吓人,“我想撕开你的衣袍,看看底下的身躯到底是有多淫.荡,才会这么急着找男人…”咔呲,又一声,朱珏被他说的话气的口不择言,“我是淫.荡又如何,反正不会找你就是了,傅壬章,你个乌龟王八蛋,畜生不如的东西,这辈子我都不会看上你的,就算我身体在这,我得心里也只有郑钟扬一个…”“唔…”床榻前的男人突然站起来抓着他后脑吻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傅壬章已经完全没了理智,抓着他头发狠命的提起然后啃咬他的唇瓣,直至舔到血腥味儿了,才松开一点,朱珏的发冠已经歪斜的不成样子,额前的长发贴着眼睛滑下去,听男人咬牙说道,“朱珏,你说的对,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得到你的身体好了,反正,没差别。”说罢,直接上床解开一只手,然后和另一只手一起绑紧在床栏上,朱珏的这个姿势尤为的羞耻,下身完全呈敞开的形状,男人跪坐在他双腿间,手掌用力托起他,稍微一用力就撕开了条缝隙,朱珏见他动作更是奇耻大辱,嘴边血迹通红,眸光中恨意滔天,“傅壬章,你干脆杀了我吧…”男人动作一缓,俯身抹去他唇边血迹,放在自己嘴里吸舔,“怎么舍得呢,我的宝贝…”说罢,动作迅速,只听身下男子短促的啊一声,然后面容痛苦,眼眶中挤出泪水,随着陆陆续续的不太熟练的动作,他的舌头像是打上了结一样,说不出话来。床头柱子上的铃铛清清脆脆的响了一刻钟,然后停了,傅壬章光脚下床,回头看了眼浑身是血的朱珏,眉目中不屑道,“味道也不怎么样,亏的我惦记了这么长时间,朱珏,你也不过如此…”说罢,披了大氅出门。作者有话要说:朱珏:我恨你。傅壬章无所谓的点头:嗯,恨呗,跟我上你有冲突吗?ps:呈上血糖一盘,呃,我没有存稿了,所以更新时间估计要随意了,努力坚持住日更吧,心虚…第60章 皇权元王府中是京城里唯一一个设有私牢的府邸,男人披着大氅,站着让小厮套上靴子,疾步进入暗室里。刑架上的郑钟扬脑子已然不太清醒,眼神涣散着分不清眼前的影子是谁,只凭着一股韧劲咬牙坚持着,傅壬章上手就是一鞭子,行刑的鞭子不同以往用的牛筋,而是带有倒刺的,啪啪啪的响铁具声响彻整个牢狱,旁边炉子里通红的烙铁准备着,听千岁爷一声令下,“好生伺候着,别弄死了…”话音刚落,外头快速闪来一人,一身深紫色太监服装,拱手道,“祥生拜见千岁,娘娘口谕,带郑钟扬进宫。”傅壬章显然怒气未减,回手对着来人将铁鞭子挥去,只见紫色身影后退躲避,硬生生的让他打了个空。“千岁,郑钟扬还有用处。”你们都清醒,唯独他在癫狂之际,傅壬章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深邃的眼眸定在皮开肉绽的男子身上,邪眉入鬓,用鞭子撑着地面,剐蹭出来的声音尤为刺耳,“这么说来,他是母妃的人?”祥生快速答应,“正是。”傅壬章一把将鞭子扔出去,接过来一旁的帕子擦干净手,临出门前特意挑眉看了眼祥生,“你会功夫?”祥生顿了顿,恭敬道,“奴才学过防身而已。”傅壬章对这个母妃跟前的大太监尤为好奇,来源已久了,唔一声,话语中夹杂着隐意,“你知道回去怎么说…”祥生神色自若,没什么感情的回应,“奴才明白…”甯元宫,祥生示意小太监俯身喂了些什么东西进郑钟扬的嘴里,又厉声吩咐着,“把他好生收拾着,别吓着娘娘。”“嗻。”幽香环绕的大殿中,随风飘摇的蚊帐后露出来一支玉手,抓着祥生的拂尘就往里头拽着,软糯香甜的女声轻轻微微的响起,“祥生,这处疼的紧,你过来按按…”男子紧了紧面色,小心翼翼的跪坐她一侧,手指纤长的停留在她冰肌玉骨之上,轻柔的拿捏着非常舒服,只见女子回头媚眼如丝的瞟他一眼,随意着问,“人过来了?”“是,召他进来?”钟静韫闭着眼睛嗯一声,让他半扶半抱着起身,外头宫女们听见声音,连忙拿着洗漱物品鱼贯而入。郑钟扬逐渐恢复意识后,怔愣的呆坐了一刻钟,才出门,从两人出行的马车中拿出来个雕花的黑檀木的长盒,步入甯元宫。“贵妃娘娘万安。”钟静韫慵懒的挥挥手,示意他起身。于下的男子面色苍白,只轻微的晃动就感觉五脏六腑就疼痛难忍,再次俯身双手举起手中的长盒,艰难说道,“这是豫恩伯府的铁卷,娘娘可查验。”祥生眸光一闪,近前拿起打开了瞧,果然是,朝着上首女子点点头,听钟静韫继续说道,“郑大人放心,本宫说话算数,你依旧回大理寺,等待圣旨吧。”郑钟扬痛苦的闭上眼,一滴泪浸入地毯之中。京中风云突变,起因是康权侑的一名小妾在宴席上说错了话,惹的几位贵妇不快,回府后同了自家夫君说起,这才牵连出大事,景历帝听闻心腹说完全程,才愤怒的掼出茶盏,头顶青筋暴起,“这个康权侑,他竟然敢瞒着朕去助祁王…”随即下圣旨,降康权侑刑部侍郎一职,并拘禁大理寺,由大理寺寺卿郑钟扬主审康权侑通敌叛国一案,另派六皇子傅辰郜前往江浙进行巡察等事宜。初春的天儿还冷飕,光线折射进屋内的非常少,床榻上些微的影子一动不动,许久门外进来一人,傅壬章干脆也不装瘸子,在外间脱了大氅,抖落了一身寒气才进里,朱珏闭着眼,仿佛回到了上一世最初被那个男人囚禁的时候,神色已是悲哀刻骨,男人站在床前盯着他衣衫破裂,竟扯了个邪魅无比的笑意,手指尖摩挲下,回忆起昨夜的触感,以及床帏中淡淡还未散尽的香气,莫名的又被激起了兴致。听见声音,朱珏倏然睁眼,一双眸子里去除了温润平和,带上了猩红剧烈的仇恨,傅壬章也不在意,反而对着这样的他更加兴奋,手指顺着他腿间滑下去,指尖沾上了点血迹,男人眸色一暗,抿唇贴近唇边舔了舔,凑近他低声道,“小红豆,我早就想这么绑着你,然后深深的插.进.去…”说着手指朝着最温软的地方杵进去,眼睛盯着身下的男人快速咬唇闷哼一声,笑的欢畅,低头去吻他额间的红痣,闷声继续说,“这么有骨气,求我啊…”随着逐渐快速干涩的动作,朱珏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冒了一层的碎汗,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但仍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整个房间里慢慢的弥漫上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并伴随着水泽的旖旎声。傅壬章不太会做,只凭着观察身下人的反应而做出调整,最后朱珏还是败了,谁让这副身子太青涩,只轻微的撩拨就受不得,余韵还存着的时候又听见那个男人的嗤笑,“这滋味比起你那个奸夫来如何?”朱珏干脆闭眼,完全当他在放屁。傅壬章受不得脏乱,起身皱眉,回身出去一会儿又折来,朱珏一直没睁眼,感觉嘴边有个什么东西,听男人威胁他,“把这个吃掉。”朱珏闻着味道,不知道是什么,张嘴含着没准备咽下去,可傅壬章哪能不知晓他的主意,男人低头掐着他下巴迫使张开嘴,褐色的小药丸没受什么阻碍就进了胃,朱珏还想张嘴骂他,却是浑身无力,连愤怒的声音都变成了虚弱的呓语,“你个混账给我吃的什么?”傅壬章这边伸手给他解去了手脚上的红绳,试图将人抱起来,朱珏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的软弱,听男人颇有意思的回答,“当然是让你乖乖的东西啊,小红豆别惹我生气,否则,我可有的是法子治你。”说罢,穿过屏风去到后面的沐室里,脱去了散乱的衣裳,给他放浴桶里,热水的温暖侵蚀着朱珏的触感,慢慢的就任由傅壬章清洗了。重新给他换了寝衣出来,床铺已经焕然一新,傅壬章先把他放床上,自己回身去沐室洗漱,夜间无风,一烛火映出来床帐中两个人的身形,朱珏只觉得疲累无比,一直处于迷糊的状态,反而旁边的男人深眸精光,趁着男子睡眠,拄着下巴对着他上下的扫视,尤其往下看见他那一双光.裸的足时。朱珏睡的不安稳,只感觉脚底一片炙热,想放被子外凉快凉快却发觉动不了,越来越难受的哼唧出声,下方的男人听见声音,更是难耐,随即加快了动作。隔日,傅壬章早起摸摸他额头,还好没发烧,把提前准备好的药膏子复又抹了一遍,才让人送进来早膳,伸手顺着他发丝捋下去,沙哑厚沉的喊他起来,“这个俊模样真真的让我心动不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朱珏懵了一瞬,霎时清明了,神色冰冷,连同傅壬章抚摸下的身体都变得僵硬无比。朱珏不喜说话,傅壬章也就不逼着他,亲自端过来清粥,一口一口的喂,小银勺子放他嘴里,粉红的舌尖翻卷着就吞了下去,男人越看心里头越兴奋,浑身躁动着,傅壬章第一次发现,原来床榻上的那点事这么好顽…朱珏勉强喝了半碗,摇头撇嘴不再喝,傅壬章顺势递过去一碗汤药,“喏,没毒,快喝了吧…”咕嘟咕嘟又喝了一碗汤药,皱眉嚼着男人递过来的杏子蜜饯,腹.下有些积水的压迫感,手臂撑着要坐起来,却是费劲的很,估摸着这个混账给他吃的软手脚的东西,完全使不上力气。“傅壬章,我要出恭。”出恭?一侧坐着喝粥的男人手指顿下,眼中精光乍现,转身如婴儿把尿般抱起来人,低头嗅着他颈间清冽的梅花香,沉语暧昧道,“若是这样的姿势入进去,是不是爽的要上到天上去?”朱珏转头对着他胳膊就叨下去一口,这个色胚子,满脑子的邪祟…疼痛骤然传来,傅壬章抱着人倒是稳当,只龇牙嘶了声,用下巴磕一下他脑袋尖,“真是个狠心的,来吧。”转过屏风,给他脱去半截的亵裤,就这么大剌剌的看着他出恭,真是,朱珏肚子里脏话连篇,偏的还得受他的挟制,手掌都攥不紧,努力放松了心态,可算解决了出来。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傅壬章竟也隐隐的有了出恭的念头,只把人完整的放一侧的绣墩子上,兀自解了裤腰带放水,随后又抱着人回去。外头阳光越来越足,屋中床榻上的朱珏趁着人不在,睁开眼盯着窗棂计算,他已经被软禁十天了,不知道…每日傅壬章对他都是这样,事事亲力亲为,夜里也规矩的很,就是,他睡的早,第二天早起后总感觉双脚黏糊糊的,隔了这么多日,他才想通,这厮最爱他的足,估摸着是夜里自己弄着,但,这个日子何时才能结束啊,不行,坚决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傅壬章进宫再次向景历帝提出要回封地的事儿,但,还是被驳回了,甚至于理由都没特意的找,心里头的阴暗面逐渐滋生,其他的皇子们都出京,唯独留着他,刚从宫门出去,听小十汇报,说是康权侑定罪了,就在今晨,三日后斩首示众,其家眷全部流放,康妃在御书房跪了一个时辰然后晕厥,回去了就生产,现在还没消息,但有个小道消息,说是,景历帝有意让郑钟扬掌管刑部,并监管大理寺。郑钟扬,傅壬章琢磨着他这个人,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显然他也不能去问母妃,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吩咐人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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